捕魚。
他們捕魚的技巧相當生硬,就是拿著叉子下湖硬戳。
不久就是村子的捕魚節了,努爾班熱情邀請著陳三林,因為他看著格外壯碩,肯定能捕到不少魚。
陳三林則是問許溫言,許溫言知道他想去,就讓他去了。
反正這邊也不差他這一個,許溫言是來幫忙看貨的,又不是真的讓陳三林幹活。
看著他有些自責的樣子,許溫言還是決定跟他一起去。
說完陪他後,陳三林臉上看得見的開心,果然啊男人都是這樣的。
只要稍微心疼他,他們就會感動的不行。
許溫言也是這樣覺得自己的,其實自己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加倍對別人好。
不過五更天,努爾班帶著村子裡的其他漢子一起找到陳三林。
許溫言帶著睏意收拾好東西,因為聽不懂互相說的話,努爾班大多時候都是用手勢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去到杏花湖只能走路,因為通往那邊的路都是山路,馬走過去沒問題,要是馱著東西的話就夠嗆。
努爾班在前面熱情帶路,許溫言二人緊緊跟在身後。
自從穿越過來後許溫言就感覺這揹簍就沒事放下來過,去哪裡都要揹著這揹簍。
這裡的山坡比較緩,爬起來還算省力氣,腳下都是綠草,走的時候要注意些,一個控制不好就會打滑。
越往山裡面走,杏子的香味越濃郁,而且這裡的動物種類也相對更多一些。
但是當地人自家都有養殖牛羊,對於這些野外的動物,大家還是秉持著和平共處的原則,互不干擾。
也不知道這是爬的第幾個山頭了,許溫言低頭往下看去,平整的湖面宛如一張鏡子一般,清晰,神秘。
湖岸上滿是綠草,就像是給這面鏡子裱的綠色邊框一般。
“哇!陳哥,要是現在有相機就好了,我要把這幅畫面全部拍下來。”
許溫言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總說美景可以治癒人的內心。
一點不假。
雖然陳三林不知道許溫言說的相機是什麼,但是看到許溫言開心,他也開心。
下到湖岸,努爾班笑著在許溫言面前手舞足蹈著,嘴裡也吱吱呀呀說著什麼。
雖然聽不懂但是許溫言能大概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很快努爾班跟身後的漢子們將身上的衣物褪下,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努爾班嘴裡說了兩句後拿起叉子在湖面觀察起來。
這是一種比較古老的捕魚方法,需要在水面上觀察魚兒的動向,等看清魚兒後得立即抄起長矛刺入水中。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到了地方,就得立即將衣裳脫掉的原因。
許溫言走到湖邊蹲下,將手探入湖水中,頓時冰冷的觸感從手背傳來。
“嘶——”許溫言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這麼冷的水怎麼下啊。”許溫言肯定不會下去,更不會讓陳三林下去。
努爾班見二人不脫衣裳也有些著急,他們這樣如何能捕到魚啊。
只見許溫言在布包裡翻找著,很快就拿出一根鐵絲。
“陳哥,你打磨一下。”
陳三林接過鐵絲,二人成婚已久,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在陳三林磨鐵絲的時候,許溫言將準備好的牛筋取出。
既然是出來捕魚,肯定得準備好了再說,許溫言本來就打算來釣魚的。
想著他們再不濟也是用漁網咖,沒想到這裡的捕魚方式竟然如此原始。
現在手搓漁網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許溫言他沒有那麼多線啊。
魚竿許溫言就用就近的楊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