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躺在床上左思右想。
越想越是急躁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
“怎麼了?”陳三林早就注意到了就是有些不太敢去打擾他。
聽到陳三林說話許溫言眼睛一亮:“陳三林,你帶我去山裡面吧。”山周圍的東西都被吉祥村的村民採光了,那柿子樹上連根毛都不剩,看到幾根獼猴桃的藤也是空空如也。
按理說霜降後這些野果會更甜,不應該到絕戶的程度啊,不等霜降會多一些口澀的感覺,村裡的人也是吃得下。
根據陳三林這幾天的觀察,這個村子的人並沒有特別貧困,起碼是能吃上東西的就是吃的不好,據說是因為今年收成好。
朝廷的壓榨程度也是挺大,給農民留下的糧食也是恰好吃飽的程度,既能填充國庫又沒能壓榨到令農民造反的程度。
“不行,山裡路難走,而且還有野獸出沒,我怕你走不了那麼久。”陳三林沒有多想便直接拒絕了許溫言的提議。
許溫言坐起輕輕推著陳三林的肩膀:“陳哥~三林哥~三林哥哥~你最好了,帶我去唄,我們就去林子稍微裡面一點不往深處走。”
陳三林側過身子背對著許溫言,耳朵上的紅暈一直染到了耳根子處,他一個農村漢子哪聽得到這種撒嬌的話,雖然覺得許溫言說的有些......那啥但他心裡還是愛聽的。
見那陳三林跟個木頭一樣沒反應許溫言也放棄了,大不了就在家裡縫棉衣吧。
翌日一早許溫言剛吃完早飯想回裡屋開始裁剪衣服就被陳三林叫住。
“走。”
“去哪?”許溫言微微一愣。
“上山。”
“嘿嘿,還是你對我好。”許溫言當即就從屋裡拿上剪刀跟布袋就準備跟陳三林出門。
陳三林在原地只是愣愣的笑著。
在家裡迅速做了幾個餅子,這次上山肯定至少也要下午回來,讓陳三林把姐弟兩個送到小虎家後兩人這才離開。
發生了上次的事情許溫言可不敢再留兩個孩子在家。
在這深山裡,普通的農戶家是不敢往太裡面走的,像是老虎、棕熊之類的猛獸都是在當地有傷人的先例的,只敢在林子外圍摘摘野果什麼的。
他們的主要理念就是種地,當真是對山裡的東西沒有太大執念。
剛入林子,許溫言才知道昨晚陳三林說的難走是有多難走,林子裡面的視野大部分都被植物擋著。
別看是林子裡,小石頭可不少,一不小心摔倒磕在石頭上,只叫一個酸爽。
“哎,陳三林,你看那邊。”許溫言像是看到了什麼寶藏一般指著不遠處。
陳三林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幾顆柿子樹,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柿子還掛的滿樹一看就是硬柿子。
“想吃嗎?等我。”
許溫言也不拒絕,心裡只感覺被人當作小孩子的感覺還挺不錯。
不過幾分鐘陳三林就摘了幾個最大最紅的回來放在許溫言手裡,許溫言搓把搓把就咬了一口。
開玩笑,這野生的東西又不打農藥乾淨著呢。
跟許溫言猜的一樣,是硬柿子,硬柿子可以做柿子餅,就算是軟柿子也沒關係,可以做果醬,但是不好運輸就是了,這是許溫言想的最好的結果。
咬了幾口許溫言就吃不下了,這裡的柿子當真是夠大,也夠甜。
看著許溫言遞過來的柿子陳三林微微愣了愣。
“我吃不完,別浪費。”
陳三林接過後,在許溫言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大口。
真甜。
“陳三林,把這地方記下。”如果找不到其他東西就只能用這柿子餅發家致富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