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林市,市中心圖書館。
現在是凌晨一點。
許溫言正站在飲水機面前給泡麵桶裡接水,嘴裡不停嘀咕著。
“小爺真是無語了,神特麼圖書館還有夜班,這大晚上誰來看書啊?阿飄界都這麼捲了?”
泡麵桶裡的水接好後,許溫言抄起了旁邊的一本古言小說蓋在旁邊桶上往櫃檯前走。
屋內的光線昏暗,月光這時候順著玻璃門照射進來,留下一道道亮白的光束。
許溫言看此情景便忍不住作詩一首:“咳咳。”
“太陽出來我曬太陽,月亮出來我曬月亮嘍~”
本正樂呵的許溫言只是突然感覺腳底一滑:“哎,臥槽!”
只見他剛才踩過的地方留有一灘水漬,就連洗潔精的沫子都還沒散。
天殺的保潔阿姨!咱下班不用這麼積極的啊!
許溫言心裡正嘀咕著,可手中的泡麵因沒拿穩,連帶著那本古言小說一同從高空下落。
眼見就要砸到了那許溫言。
“我去!”
只聽“啪嗒”一聲,那本古言小說正中面門。
許溫言也因此昏迷了過去。
只感覺眼前一黑許溫言便沉沉睡了過去。
......
吉祥村裡。
陳家。
一個只有六十平米的茅草屋前,攏共就擺了四張桌子,那斑駁的木門上貼著兩個大大的喜字。
在那八平屋子裡面唯二的一間房子內,一位身穿紅衣的男子正緩緩坐起。
許溫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本書落下來的時候正好砸在了自己的額頭。
發現額頭上並沒有大包便睜開眼睛檢視起四周。
一張單人床,紅色的床單,赤色鴛鴦被子,還有的就是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出現的一襲紅衣。
看見這些當即跟許溫言下了一激靈。
他彈跳站起身來,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觸感非常一般衣服貼在身上有些發癢。
無意間瞟到了窗戶上的喜字,許溫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當即他解開褲子往下定睛一看。
瞬間那許溫言長舒一口氣。
小弟弟還在很健全!
“我嫁人了?”
“可我他媽是個男的啊!”
很快許溫言便冷靜了下來,重新坐回床上:“我,這是穿越了?”
“系統?”許溫言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片刻後並沒有任何類似別人的聲音出現。
“空間?”
“異能?”
......沉默是今晚的奈何橋。
“我丟!憑什麼我穿越什麼都沒有?說好的系統呢?說好的空間呢?這不坑爹呢嗎?”正在許溫言想大力吐槽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情急之下,他急忙扯過床上散落的那塊紅布,蓋在頭上。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被發現我是個男的,會不會給我浸豬籠啊?”許溫言心裡不斷腦補著。
隨著進屋的那人緩緩朝著許溫言靠近,他的心跳沒有一點在節奏上,胡亂跳動著。
“要死了,要死了。”
一雙粗糙的手牽起許溫言瘦弱的左手,原本的許溫言雖然說不上強壯,但是什麼胸肌腹肌肱二頭肌都是有的。
開玩笑沒點力氣怎麼在圖書館工作。
只是他魂穿的小子實在太瘦弱了一些,就拿眼前這個漢子來說,他的手腕有許溫言的兩個那麼粗!
漸漸的,蓋頭也被那漢子揭開,還沒等許溫言有什麼反應,漢子一把將他抱起,隨後輕輕丟在床上。
許溫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