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留下。”
李牧帶著張鐵走後,周建家才是鬆了口氣,可扭頭看見何先花被鮮血染紅的身子還有那正死死盯著他看的眼睛。
“啊...啊。”周建家嚇得腿一軟,用手撐著地面,後退了好幾米遠。
一名士兵一腳踹到周建家肩膀上,又朝著他的臉吐了口痰:“呸!慫蛋。”
......
“媳婦?”這邊許溫言在前面走著,陳三林扛著三根竹子跟在他後面,時不時用手輕輕戳戳他。
“還生氣呢?...對不起嘛。”雖然嘴裡說著對不起,可陳三林臉上的笑意卻根本沒有下去過。
許溫言冷著臉轉過身,抬腳踢在他的大腿,並指著自己的嘴唇:“你屬狗的啊,嘴唇都給我咬破了。”
“...我,下次...下次絕對不會。”陳三林憨憨的笑了幾聲。
“滾,沒有下次。”
許溫言加速往前走,陳三林急忙跟了上去:“別啊。”
這邊剛走過山脊,許溫言剛想嗷一嗓子就發現不不對勁。
“媳婦,我錯了。”
這邊陳三林剛追上來,還想說什麼就被許溫言捂住了嘴:“噓,把東西小心放下,別出聲。”
陳三林乖乖照做。
這可能是許溫言最喜歡他的地方了。
聽話。
兩人小心看了幾眼,不論是地上躺著的何先花的屍體,還是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周建家,許溫言已經能猜出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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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麻煩了。”
兩個人冷靜下來,現在他們得到的情報實在太小了,不知道小虎他們在哪裡,對方有多少人。
在原地觀察了有幾分鐘,許溫言決定馬上行動。
拖得越久,其他人就越危險。
兩人從山脊背面繞過去,繞到另一邊上山的路,這才剛準備下去,就見其中一個士兵正匆匆忙忙的往這裡趕。
許溫言剛在草叢蹲下就看見一個大白屁股正對著他。
“草...你禮貌嗎。”
陳三林將這人一把拖過來一刀封喉。
“陳哥...你咋下得去手啊。”說實話論打架鬥毆許溫言是一把好手,這殺人許溫言還真是下不去手的。
陳三林把屍體往裡拖了拖:“跟砍畜生一樣的。”
是的,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地上的何先花是實實在在的死了的。
許溫言嚥了咽口水:“...行吧。”
就當是打架了,反正自己也是真用刀砍過人不是,只不過沒砍死就是了。
“這老三拉個屎怎麼這麼慢。”其中兩名士兵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扛起傢伙慢慢朝著這裡走來。
兩人這才剛上坡,許溫言抄起裝著蕁麻的揹簍,就朝著兩人面門潑去。
“啊!啊啊!”臉部灼熱的觸感讓兩人疼到絕望。
許溫言抓緊機會,抄起砍刀就朝著兩人身上砍,殺過人的都知道,砍脖子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
聽到慘叫聲,最後一名士兵也是匆忙趕來,看到許溫言隻身一人就消滅了他們三個人顯得有些詫異。
他將軍刀抵在身前小心前進,這個人一定是個高手。
可還沒等他進攻,就被地上趴著的裝成屍體的陳三林一擊斃命。
處理完最後一人,許溫言當即就想到了什麼,他朝著庇護所飛快跑去,只見周建家已經快跑到小溪了。
許溫言也是在後面緊跟著,就在周建家踉踉蹌蹌來到小溪中央時,許溫言抄起河裡的石頭用力朝著前方一扔。
“嘭——咚!”
石頭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