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仁二人在許溫言足足休養了一個多月。
等到身體徹底痊癒後,這才離開。
在這一個月,吉祥村的秋收已經開始了。
許溫言家中只有稻穀,因為家裡做生意,田地都被用來種了辣椒。
忙活也只忙活那幾天,
其餘農家種植的作物散雜,幾乎每天都異常忙活。
“溫言,霜降了,什麼時候去庇護所一趟。”兩人賴在床上,陳三林輕輕撫摸著許溫言額頭的碎髮。
許溫言慵懶的翻身,抱著陳三林的腰:“今天得去縣裡,明天吧。”
“去縣裡忙什麼,不是才送去竹炭不久嗎。”
許溫言手向上摸了摸,再眯了一眼:“快入冬了,離了被窩就把衣裳穿好啊。”
陳三林笑了笑縮回被窩裡:“好。”
“什麼時辰了?”陳三林將許溫言摟在懷裡,許溫言的臉在陳三林胸口蹭了蹭。
軟和。
許溫言也是上高中才知道,男人的胸肌居然是軟的。
“天還沒亮呢,你再睡會,一會我叫你。”
之前託王翠娟做的馬面裙也做好了,許溫言今日就跟陳三林將新衣裳換上了。
黑紅的配色更凸顯男子的英氣。
這是許溫言第一次見陳三林穿這種風格的衣裳,不得不說,他真的適合。
看著就像個大將軍一般。
到了城門口,許溫言就下車了,東西讓李德柱送過去就好。
“咱們去哪啊?媳婦。”
許溫言拉著陳三林沖著他一笑:“跟我來。”
很快,許溫言帶著他來到酒坊,挑了兩壇中等價格的酒,一人抱著一罈往縣東部走去。
“要給錢前輩送去嗎?給我來拿吧。”陳三林單手抱著罈子另一隻手去抓許溫言胸前的那壇。
“我來就好,之前拜託他做了很多東西,這兩個多月了應當是做好了的。”
閒聊之中,已經來到了那間破舊的鐵匠鋪。
這次倒是直接在門口就看見了錢森,他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正曬太陽呢。
“錢老前輩,難得在外面見著你啊。”許溫言笑著上前。
錢森懶洋洋的睜眼,但瞧見許溫言手中的東西的時候,直接從椅子上跳坐了起來。
“哇哇哇,陳家小子媳婦,你給我帶來這麼好的酒啊。”錢森忍不住的搓了搓手,就想上前接住許溫言的酒罈子。
許溫言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哎。先把我拜託給你做的東西拿出來看看。”
錢森急忙從後屋裡拿出一大疊鴛鴦鍋。
“小子,都在這裡了。”
許溫言將酒罈子放下仔細檢查了一番:“不愧是錢老前輩啊,做的鍋子,居然如此精緻。”
“你這酒也不錯啊,老爺子我都不捨得喝這樣好的酒,嘿嘿。”
工錢許溫言自然是給過了,這酒就是單純請錢森喝的,許溫言對這個老爺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之前說帶的新酒我還沒釀好,大概就這兩天我再來找您。”
錢森興奮的快步走來拉住許溫言:“那感情好啊,以後需要幫忙就找老爺子我。”
沒多跟錢森聊,許溫言就離開了。
今天蘇掌櫃也該回來了,許溫言這得登門拜訪一下。
畢竟這三個月才賺的幾百兩銀子總不能不要了不是。
而且還得找那張成錦,葡萄酒已經做好了,總得找他商議一番。
這下許溫言只要去縣上,陳三林就跟著,許溫言也樂意他跟著。
到了柳家,蘇掌櫃是親自出門迎接的。
“哎呀,許掌櫃,我這正打算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