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組織剩下的人,拿著工具一點一點挖。
“口子要挖小一點,只要木床能進去的空間就行,因為沒有照明工具,只能在山體裡面睡覺,那樣保暖效能會好不少。
一直忙活了兩個多時辰,才挖出一個長有一米,寬有五六十厘米,深有三米的拱形洞。
幾人分工合作,挖掘、運土每個人都在為了活下去做努力。
許溫言是高興的,至少在經歷生死的時候,身邊沒有了豬隊友跟極品親戚,之前的小半年,就是在為自己篩選身邊的人吧。
仔細看著周圍的這些人,就連小陳東都是賣力的幹活。
戰爭給少數的人帶來了權利、財富、地位,與此同時也帶來了更多的災難,諸侯爭端,兩國交戰,受苦的永遠都是百姓。
幸運的是許溫言活了下來,沒有被疾病折磨死、沒有被極寒天氣凍死更是躲避了流民。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是許溫言無比信奉的兩句話。
又挖了一刻鐘,陳三林三人帶著一大揹簍山藥回來,就那大竹揹簍都給裝滿了。
“我去,你們這是抄山藥家去了吧。”許溫言擦了擦鬢角的汗水,看著竹筐裡的山藥,眾人對生的希望又多了幾分。
午休後。
吃了這幾天第一頓像樣的飯,眾人都充滿了幹勁,許溫言留了陳三林、榮小六、跟王冬梅,其他人都去山裡撿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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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的火光是萬萬不能斷的,白天的時候用木灰掩蓋住,晚上一吹自然就又燃了起來。
而且這是深山老林裡,枯枝落葉數不勝數,燒幾輩子都不可能燒完,只是得勤奮往據點運才是。
以前在短影片裡,看別人在野外生存,許溫言總有一股,看完後自己強的可怕的錯覺。
如今真的野外生存了,就只感覺自己是個嘴炮。
就算是這黃泥土的山,也並不是那麼好挖掘的,不過這樣也好。
結實。
等太陽徹底暗下來後,眾人依舊是在搭起的斜面據點將就一晚上。
裡面馬上就挖好了明天就能將木床搬進去。
許溫言坐在木床邊,陳三林死活要跟他一起守夜,男人緊緊貼著許溫言坐著,左手時不時在許溫言的肩膀上摩擦著。
“我一會可不等你。”許溫言手中拿著根還在燃燒的木棍,隨即在空中揮舞起來,夜色下,那木棍頂端的紅點,隨著許溫言手速加快,由點連線成線。
紅線空中繪製著,有時是圈,有時是波浪。
許溫言還會用這無痕的筆,在空中寫字。
“你寫的什麼?”陳三林柔聲道。
“你的名字。”
“這是陳...這是三...這是林。”
陳三林一臉笑意看的格外認真:“我喜歡三。”
許溫言扭過頭:“為什麼?”
“它簡單。”
“哈哈,好吧。”
陳三林扭過頭,看向被火光照耀的俊美臉龐:“但是我更喜歡另外三個字。”
“什麼?”
漢子溫柔一笑,自信地一仰頭。
“許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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