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早注意到這幾個姑娘在議論著什麼,似乎跟自己有關,這白衣姑娘旁邊的姑娘性格俏皮,似乎有意無意的蛐蛐自己。
曹玲見著兩人都對上眼神了,急忙挽留著許溫言:“掌櫃可是跟我們王小姐見過嗎?”
許溫言笑著點了點頭:“應當是見過吧,只不過我記性可能不太好,有些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了。”
見許溫言又朝著自己看一眼,王瑩瑩的耳朵都要紅透了。
“咳咳,掌櫃,這八月瓜是何物啊?”魏南春急忙引開話題,這還未出閣的姑娘怎麼能這樣被男人盯著看。
許溫言回過頭解釋:“這是長在大山裡的一種野果,因只在八月成熟,所以叫做八月瓜。
因為是野果,裡面的籽比較多,我去給幾位淑女拿三個餐匙來。
“喲喲喲,瑩瑩你是真看上了啊。”見許溫言離開,曹玲挽著王瑩瑩的胳膊追問道。
“倒也不是看上了吧......我就是覺得親切,但是我前些天才從滇州過來,這些天都是在魏府,沒怎麼出來過。”
“也就是說你跟這許掌櫃沒見過啊。”曹玲驚訝道:“那為什麼這掌櫃說你很眼熟,這就是緣分啊!”
魏南春趕緊打住兩人:“行了行了,瑩瑩你是滇州人,這許掌櫃是豐縣人,而且你哥是正六品昭信校尉,他也不會同意你嫁給一個小小的掌櫃的。”
王瑩瑩自然是懂得的:“哎呀,南春姐,我就是覺得有些親切而已,你不用擔心我,啊。”
許溫言很快拿著餐匙過來,又拿了三個小碟子:“淑女們把籽吐到碟子裡就好。”
古代女子啊,最注意儀態了,許溫言也教過榮小六他們,要會察言觀色,這開店最忌諱得罪人了。
曹玲掰開八月瓜用匙挖了一小塊果肉送入嘴中:“嗯!這口感很清香啊...就是籽有些多。”
“早在半年前,我嫂子就經常從慶安館買東西回來吃,我也沾光吃了一些,當真是創新不斷。
這三言飲品的掌櫃之前就是在慶安館乾的。”魏南春解釋道。
“哇!我就是說,這豐縣好幾年沒出個新鮮東西了,就今年的新鮮東西特別多。
我本來還期待著這店跟對面的慶安館誰更合我心意呢。”
王瑩瑩見兩人都這麼熟悉那個什麼慶安館,就趕忙問道:“南春姐,慶安館是什麼很出名的酒樓嗎?你們怎麼都知道。”
“哈哈,前天你吃的薯條、南瓜餅、還有酸李子啊都是出自慶安館之手,還有那個你說不輸給碧螺春的金銀菊花茶。”魏南春提醒道。
王瑩瑩略顯驚訝:“既然這麼說,那些東西是不是都出自許掌櫃之手啊。”
“這麼快就記得他姓許了啊,哈哈。”曹玲打趣著道。
“哎呀!曹玲我生氣了!”
“喲喲喲,瑩瑩要生氣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