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螺城堡宴會大廳的所有人,全部呆坐原地,沒有人再敢多言一句。
作為陀螺城堡的護城警衛長,黑信教徒真正的上品武者白正堂。
在這位客人面前,連一掌之力都承受不住,這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縱然是黑信教那幾個極品高手,也不能一掌拍飛白正堂。
在座者目測白正堂倒飛出去的距離,足足有三十米之遠。
就算白正堂是上品武者,有足夠的抗擊能力。
但是,這樣的力道足以讓他元氣大傷。
陀螺城堡大殿宴會廳內短暫的寂靜之後。
所有人即刻起身列隊站到羅賓的面前深深鞠躬。
“拜見教主大人。”
任展鵬更是激動不已,竟然跪伏在羅賓面前,為剛才白正堂的無禮賠罪致歉。
陀螺城堡的一眾高官和富賈,爭相的想要上前與羅賓攀附。
如果能夠與九幽帝國皇家教廷的教主扯上關係,是他們無上的榮耀。
甚至,有可能從此飛黃騰達,躍上九幽帝國的上層。
羅賓揮揮手,不願意與這些人多談。
任展鵬出羅賓的意思,急忙道:“諸位,教主大人從黑暗森林中狩獵出來,已甚是疲勞。”
“請各位就座,待大人用完酒水稍作休息,有沒有時間,再安排與諸位座談。”
待各位高官和富賈回到座位,任展鵬歉意道:“教主大人,白正堂的無禮,我一定會讓他前來負荊請罪。”
只是待他轉身向宴會大廳的門外,白正堂的身影已無影無蹤。
任展鵬頓時緊皺眉頭。
他當然清楚,白正堂一定是前往黑信教告狀了。
黑信教的教徒在陀螺城堡內被羅賓抽此一掌,這是他們從未遭受過的恥辱。
一場紛爭將無可避免。
只是他並不想說破此事。
想一羅賓能否應對黑信教的質問。
同時,他也暗中做好了與黑信教致歉賠罪的準備。
在這些實力都要比他一個小小的堡主,強大十倍百倍的勢力面前,他只能在夾縫中生存。
接下來,便是各個官員與富賈上前敬酒,並獻上寶物與羅賓的環節。
羅賓為了不想在陀螺城堡內鬧出太大動靜,便簡單與他們稍作應付,很快結束了宴會的應酬。
酒宴結束之後,羅賓拒絕了堡主任展鵬的邀請住在堡內。
而選擇了陀螺城堡最奢華的一個客棧住了下來。
接連幾日,羅賓和林靜茹都在陀螺城堡內閒逛,打聽有關九幽帝國攝魂奪魄之術。
只是,這偏僻的小城內,很少有人能夠知道,這種古老的神奇之術。
第五日,羅賓決定即刻啟程前往九幽之域。
這裡距離九幽帝國還要穿越十幾個小國,幾十座城池。
這日早晨,他們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去與陀螺城堡堡主任展鵬辭別。
任展鵬已早早來到了客棧門前,神情慌張道:“教主大人,白正堂帶著黑信教的四大護法前來討個說法。”
羅沙國總計二十個城堡,大半數都在黑信教的管轄之下。
這些城堡堡主在黑信教的護法面前屁都不是。
如果得罪了黑信教教徒,即便是城堡堡主出面,都無濟於事。
“教主大人,恐怕這次事情鬧大了。”
任展鵬苦澀的搖著頭:“教主大人,如果能拿出皇家教廷的封印,或可能鎮住黑信教這四大護法。”
“如果教主大人一時忘帶在身上,恐怕麻煩要大了。”
“或者教主大人能否聯絡羅沙國附近的黑暗教廷的教主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