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回家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翻來覆去她就是睡不著,總覺得心裡頭像堵了一口氣,悶的整個人都不舒服,她看了眼手機,快十點二十了。
赤著的腳塞進拖鞋裡,她換好衣服下了樓。
諾大的屋子安靜得很,點著幾個不明亮的小夜燈依稀照著路,眼神恍惚了好一陣,總覺得一會看清,一會又模糊了。
這個點路上沒什麼人,路燈倒是亮的緊,給稀少的人們照亮前路。
程瀟慢悠悠的開著車,打發著時間。
也幸好路上沒什麼人。
她停下車,開啟車窗點了根煙,吸了很多口,第一次覺得索然無味,她彈了彈灰白色的菸灰,看著不怎麼明顯的小區名,心裡想著,怎麼就開到這了呢。
抽完了一整根,她還是開了進去。
程瀟仰著頭,看到許邵東家裡頭燈還亮著,這個時候,他在幹什麼呢?洗澡?聽音樂?抽菸?閒坐著?還是已經睡了?
看著看著,那一抹亞白色的燈光彷彿就要忽閃著飄到自己臉旁。
看著看著,心都暖了。
十一月了,風冷了許多,她裹著長長的黑色大衣,就站在他家樓下,筆直的站著,微渺的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又長又細,像個高大而又孤獨的巨人,不依不靠,不嬌不持,與全世界為敵。
那些看上去不完美的事物,總有人棄若敝屣,也總有人甘之如飴。
哥哥說,我在誤入歧途。
我怎麼想都覺得,那是錯的。
那裡不是地獄亦不是天堂,那只是冰冷世界裡的一汪春水,蕩漾著,蕩漾著,就漾出不敗的花來。
想到這,她笑了,說是冷笑,又像是譏笑,說是譏笑,又像是淡笑,說是淡笑,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笑,總之是笑了。
程瀟提了提裙子,邁上樓梯,往燈亮的地方走去。
那裡安靜溫暖,比任何一方淨土都要人沉醉。
我選擇的,是我愛的,我愛的,亦是我所選擇的。
它沒有對與錯。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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