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嘆了口氣，&ldo;找個機會去上海，我們一起去看看她。&rdo;
程瀟沒有回答他，她從口袋掏出煙，剛要點上，被程旭搶了過來，&ldo;少抽點吧。&rdo;
&ldo;就一根。&rdo;
程旭把煙揣進口袋，&ldo;這東西還是戒了好。&rdo;
程瀟撇了撇嘴，&ldo;說的容易。&rdo;
&ldo;不是不容易，是你不想……女人啊還是別抽菸的好。&rdo;
她又笑了聲，想到某人說過一樣的話。
&ldo;好吧，我不抽就是。&rdo;
&ldo;這次怎麼那麼乖?&rdo;
程瀟斜視他一眼，勾了下嘴角，沒有說話。
沉默許久。
一陣冷風吹過，程瀟裹了裹外套。
&ldo;天開始冷起來了。&rdo;
他嘆道，&ldo;是啊。&rdo;
吃完飯，程旭待不久就離開了，程瀟洗完澡，圍個浴巾躺到陽臺的沙發上吹風，她看了眼手機，十點半了。
她點上煙，沒有開燈，像個午夜的鬼魅，享受著微妙的月華。
【女人少抽菸的好】
【為什麼】
【不為什麼】
那頂黑帽子冷不丁的襲入腦海，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打了個寒磣。
想起那對無神的雙眼，全身都給涼透了。
撥出的煙，轉瞬就被風給吹散了，程瀟彈了彈菸灰，青白色的灰燼飄落下來，像個被碾碎的舞者。
程瀟把盲杖放在後座，開車去找他。
一大早，她就等在他家樓下。
抽了幾根煙，店長下樓來了，仍舊戴著墨鏡和帽子。
程瀟開啟車窗，沖他喊了一聲，&ldo;店長。&rdo;
男人一懵。
&ldo;店長。&rdo;
他回過神來。
&ldo;你不是讓我來看看你嗎?我來了。&rdo;
&ldo;……&rdo;
&ldo;上車吧。&rdo;
男人往她跟前走近兩步，&ldo;我沒事。&rdo;
程瀟完全不理他，&ldo;上車。&rdo;
&ldo;……&rdo;
車裡濃濃的煙味，程瀟怕他燻著，把車窗全都開啟了。
&ldo;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rdo;
&ldo;我沒事。&rdo;
&ldo;你只會說這三個字嗎?&rdo;程瀟看著他一臉無奈的模樣，彎了彎嘴角，&ldo;我們去醫院。&rdo;
&ldo;……&rdo;
程瀟看出來了，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想搭理自己，一點都不，想到這裡，她在心裡冷笑，覺得自己有些無趣，卻在下一秒立即否定了這一認知，她懶得再看他，開車走了。
停好了車，程瀟拿出車後座的盲杖，說，&ldo;你的盲杖壞了，我給你買了個新的。&rdo;
&ldo;不用了。&rdo;
&ldo;已經買了。&rdo;
他的上身在何須的光影中晃了一晃，說，&ldo;多少錢，我給你&rdo;
程瀟冷笑了聲，&ldo;如果不是我你的盲杖也不會壞，算是我賠你的。&rdo;
他無言以對。
&ldo;你試試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