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讓人趕緊處理了。
誰料一直低垂著腦袋的女人一聽見自己要被趕走,立馬掙扎起來:“我是杜少爺的人,你們別動我!”
洛念收回視線,問:“哪個杜少爺?”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杜遠知今天沒有帶女伴,杜還笙就更不用說了。
“杜還笙杜少爺,我,我是他的人。”
杜還笙和紀懷安在一起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杜還笙的人。
兩兄弟對視一眼,看向那女人。
“既然是還笙的人,為什麼鬼鬼祟祟的。”
女人沒站穩,靠在牆壁上,不敢和他們對視。
“還笙今天沒有帶女伴,你在撒謊!”洛念走近一步,說道。
洛年說那個藥很快就能發作,所以她並沒有走多遠,而是躲在暗中觀察。
要是杜還笙被人帶去休息間,那她就跟在後面一起進去。
誰知道一杯飲料下去,杜還笙沒有絲毫動靜,看起來就跟喝了普通的飲料一樣。
陸瑤還以為是藥拿錯了,所以才遲遲不發作。
他剛想給洛年打電話問情況,手在掏手機的時候不太穩,下一秒就被人抓了過來。
“我,我喜歡杜少,就想在一邊看看他,這也不行嗎?”
女人閃爍其詞,一看就是在說謊。
洛念冷哼一聲,“那就報警吧,今天宴會來的嘉賓很多,你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誰知道你混進去要幹什麼?”
陸瑤雙腿一軟,立馬跪了下去:“不要不要,不要報警。”
洛念蹲下去,眼神冷冰冰的:“那就說清楚。”
陸瑤渾身抖得像篩糠,她一個弱女子,被一群彪形大漢圍在中間,為首的那兩個人看她一眼,她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清楚,說自己給杜還笙下了春藥。
宴會大廳忽然之間就多了好幾波保鏢,他們不動聲色似站在各個角落,時不時低頭用耳麥交流。
大廳中央,洛念帶著洛爵腳步匆忙地往裡,眼神在四處尋找杜還笙的身影。
心臟移植手術的後遺症不容小覷,要是真的被下了那種強制性的藥物,不死也得掉層皮。
洛念急得滿頭是汗,還得裝作無事發生,以免引發騷亂。
大廳的卡座裡,杜還笙坐在紀懷安身邊,還跟他吐槽了一下剛剛遇見張存前女友的事情。
說著說著他有點口渴了,招手叫了一個服務生過來。
服務生的盤子裡放著紅酒和香檳,就是沒有他剛才喝的那個粉色的飲料。
杜還笙舔舔唇,問:“那個粉色飲料還有嗎,麻煩你幫我倒一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