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他的背,肖煥章看上去顯得十分蒼老,苦笑道:“古往今來,上至皇家,兄弟為了繼承皇位手足相殘,下至民間,兄弟為了繼承遺產,那也是經常水火不容……我折騰出這諾大一片家業,少不得繼承人,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手足相殘的禍事,竟也在我肖家血淋淋發生。”
肖夫人幽幽嘆了口氣,一片唏噓,卻並不說話。
“恆兒,如果真的是靜謙的死,真的與靜笙有關,你覺得我該怎麼做?”肖煥章盯著肖恆的眼睛,“你素來是叔父的左膀右臂,這樣的大事,我也只能與你商量。”
肖恆已經跪倒在地,顫聲道:“叔父,這件事不是大兄所做更好,就算是大兄所做,那也不是大兄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