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是誰設下陷阱?”
肖夫人也是秀眉緊蹙,呼吸微蹙兩隻手放在胸前,絞著手中的白絹。
黃燁微微抬頭,看了看羅定西,又看了看肖夫人,還是猶豫了片刻,羅定西忍不住催促道:“大人讓你說,你就趕緊說,二公子懷疑是誰設下的陷阱?”
“二公子……二公子當時是喊著……喊著……!”黃燁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冷汗,“二公子當時是喊著大公子的名字……!”
肖煥章和羅定西都是神情劇變,肖夫人唇角微跳,卻立時輕聲斥責道:“不要胡言亂語,二公子怎會懷疑是大公子害他?”
黃燁道:“這天大的事情,小人打死也不敢胡言亂語,當時二公子大聲叫喊大公子的名字,還讓大公子出來與他堂堂正正拼殺一場……!”
“住口!”羅定西也厲聲喝道。
黃燁急忙將額頭貼住地面,不敢多說,渾身發顫,肖煥章頹然地靠在椅子上,抬起手,無力地揮了揮,羅定西明白肖煥章意思,帶著黃燁出了靈堂,低聲囑咐道:“剛才在裡面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要洩露出去,最好現在就從你的腦子裡全部忘記,若是有一個字洩露出去,不但是你的腦袋,你全家老小一個也活不了。”
黃燁忙點頭道:“小人明白,小人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一二七七章 手足相殘
羅定西讓人將黃燁帶下去,暫時軟禁起來,更是吩咐不可讓任何人接觸,安排妥當,正準備回到靈堂,卻見到一個聲音叫道:“羅統制,等一等!”
羅定西回過頭,卻見到肖恆正匆匆過來。
“肖大人,出了什麼事?”見到肖恆一臉凝重之色,羅定西上前兩步,壓低聲音問道:“是否有什麼發現?”
肖恆亡靈堂內瞅了一眼,才壓低聲音道:“肖督現在情況如何?”
“很是悲痛。”羅定西輕嘆道:“肖督就這麼兩位公子,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搖了搖頭,也是一片唏噓之色。
“劉乾那邊情況如何?”肖恆壓低聲音問道:“他是否招供?”
“他倒是打死也不承認派人去了玉田城。”羅定西冷笑道:“現在還在繼續審問,只是這傢伙的嘴巴實在硬得很。”
“這件事兒,肯定與劉乾脫不了干係。”肖恆從袖中取出一物,遞給羅定西,“羅統制,你看看這是什麼。”
羅定西接過來一看,皺眉道:“這是……錢莊的存單!”
“正是。”肖恆輕聲道:“我帶人將劉乾住的地方里裡外外搜了個遍,沒有搜到太多有用的東西,但是卻從他的床底下搜到了這張錢莊存單。這件東西收藏的很隱秘,如果不是發現床底下的地磚似乎有移動過的痕跡,我們也未必能發現他。”
“三千兩!”羅定西有些吃驚道:“這是劉乾的錢莊存單?”
“當時有好幾個人在場,他們都看見。”肖恆低聲道:“是不是劉乾的錢莊存單,我也不確定,但是東西肯定是從劉乾的屋裡搜出來。”
羅定西皺眉道:“劉乾一個月的月銀,也不過十五兩銀子,一年不到二百兩銀子,就算有些其他收益,也超不過四百兩銀子,這三千兩銀子,夠他存上十年。”
肖恆輕聲道:“羅統制莫忘記,劉乾兩年前已經在外面為他兒子置了一處宅院,還花了不少銀子取了一門親……他自己也喜好賭上幾把,甚至有幾次私下往賬房那邊借了幾次銀子,雖然後來也都補上,可是他身上絕不可能有大筆的存銀。”
“你說的不錯。”羅定西看著存單,“這上面的日期,是半個月前存上……而且還是一次存上三千兩銀子……!”他與肖恆目光對視,兩人眼中都是劃過一道光彩。
“如果不出意外,這是劉乾的一筆意外之財。”肖恆冷笑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