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給我?”肖恆搖頭道:“叔母,叔父為人,你也是清楚的,大兄和二兄無才無德,卻能夠掌握要職,侄兒為他奔走前後,到現在,也只是在吏部司掛了一個職銜,說是吏部司的主事,可是北山道的官員考核任免,從來都不是吏部司能夠做主,都是叔父一手欽點,吏部司形同虛設而已。”頓了頓,才道:“他這樣待我,又怎可能將家主之位交給我?即使他真的有這個心思,大兄和二兄又怎可能答應?”
肖夫人幽幽道:“是啊……如果沒有你大兄二兄,縱觀整個肖氏一族,也只有你能夠擔起家主的重任……不過有他們兄弟兩人在,你……!”美豔臉龐苦惱不已,玉手在肖恆胸膛撫摸著,低聲道:“若是你當了家主,咱們日後便能時常在一起,否則……!”
肖恆皺起眉頭,神情漸漸凝重起來,眼中也漸漸顯出厲色。
“罷了,先不說這些,日後再慢慢想法子。”肖夫人媚眼兒都要滴出水來,“叔母倦了,想要歇息片刻……你這壞蛋,折騰死叔母了……!”
肖恆見她一臉風騷嫵媚樣子,哪有絲毫的倦意,明白意思,壓在肖夫人身上,嘿嘿笑道:“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和叔母在一起,叔母今夜就受累,讓侄兒好好伺候……!”已經分開肖夫人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便要舉槍迎上,肖夫人扭動著身子,媚聲道:“不要……停,不要……停,恆兒,叔母身子弱,受不得這般折騰,求求你……!”她咬著紅唇,眼兒勾魂攝魄,腰肢扭動間,就像一隻白羊兒,那乞求之聲,更是激起肖恆的獸性。
便在此時,昏暗之中,卻聽得一聲嘆息傳來,這一聲嘆息當真是如同晴天霹靂,驚雷一般讓肖恆神色大變,雖是在慾火中燒之際,他卻還是敏銳地聽到了那聲嘆息,更是被那聲嘆息驚得迅速坐起,就如同一盆冰涼的冷水從頭潑下,澆滅了他體內那澎湃的慾火。
肖夫人並無聽見,見肖恆忽然坐起,有些吃驚,也坐了起來,問道:“恆兒,你怎麼了?”
肖恆此時面如死灰,魂飛魄散,在屋內四下裡看了看,並無瞧見人影,皺起眉頭,壓低聲音問道:“叔母,你可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音?”
婦人花容失色,驚聲道:“怎麼……怎麼會有人?”先前他們已經將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為了以防萬一,甚至在廳中大門後放了椅子,若是真的有人從大門進來,必然會發出聲響,她心想難道先前和肖恆顛鸞倒鳳,在意亂情迷之中,竟然有人偷偷進來,發出聲響卻不曾聽到?
她扯過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子,肖恆卻已經扯過一件袍子,披在身上,順手握起放在邊上的長劍,屏神靜氣,再次掃視屋中的每一個角落,猛然間想到什麼,豁然抬頭,向屋頂瞧過去,這一瞧之下,魂飛魄散,幾乎要癱軟在地。
他此時卻是看到,屋頂之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掀去幾塊瓦片,露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肖夫人順著他的目光也往上瞧過去,也瞧見了那小窟窿,美豔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成熟豐滿的身子顫抖起來,失聲道:“恆兒,有人……!”
肖恆幾乎站立不穩,他感覺自己全身已經冒出冷汗。
今夜一嘗夙願,能夠與這成熟豔婦顛鸞倒鳳,肖恆本是說不出的歡喜和快活,可是這等事情,只要有一絲兒傳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在這個時代,便是平常男女私下有染,被人知曉後果便不堪設想,更何況兩人乃是母侄關係,這要是被人知道,不但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是身敗名裂,永遭唾罵。
無論是肖恆還是肖夫人,早已經從先前的柔情蜜意快活之中醒過來,都是驚恐地看著屋頂那拳頭大的窟窿,寒意從腳心直衝頭頂。
“恆兒,快找到他。”肖夫人畢竟不是普通婦人,肖恆一直以為是自己在設計沾染肖夫人,實際卻是肖夫人精心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