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楚歡不等媚娘多說,打斷道:“你先好好休息,莫多說……!”
媚娘幽幽嘆道:“歡哥,你是嫌棄我嗎?可是分別之後,我日夜都牽掛著你,咱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你若是不要我了,我便沒有什麼指望了……!”
楚歡尷尬不已,皺起眉頭,沉聲道:“莫要胡說,什麼……什麼做過的沒做過的……!”
林黛兒卻已經冷笑看了楚歡一眼,媚娘似乎想到什麼,一副幽怨之色,輕嘆一聲,向黛兒道:“林姑娘,你不要多想,其實……其實我和歡哥沒有什麼的,我們……哎,我們雖然有一段時間孤男寡女單獨相處,歡哥卻從來不曾對我做什麼……!”她咬著紅唇,那妖嬈嫵媚的樣子,嬌豔欲滴,媚入骨髓。
林黛兒別過臉去,忍不住道:“蕩婦……!”
媚孃的耳朵何其尖銳,豈能聽不到,楚歡聽到黛兒這樣說,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聽得媚娘已經吃吃笑媚笑起來:“林姑娘,你都這樣說了,我就不瞞你,不錯,我就是蕩婦,我和歡哥在一起,相擁而眠,經常睡在一起,他就是喜歡我那副蕩婦的樣子,那叫風情,你這種毫無趣味的女人,當然不明白,一副死魚的樣子,又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咯咯咯咯,怎麼樣,要不要我教你?”
林黛兒霍然起身,怒道:“不要臉……我……!”兩隻粉拳已經握起。
媚娘似笑非笑,依然是膩聲道:“怎麼,林姑娘想要殺我?你大可以試一試,有歡哥在這裡,他絕對捨不得讓我死。”
楚歡欲哭無淚,無論是媚娘還是黛兒,那都是個性強烈,站起身來,苦笑道:“兩位姑奶奶,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求求你們暫時化干戈為玉帛,你們實在要打,等找到機會,我給你們安排擂臺。”
“和她打?”黛兒眼中顯出鄙夷之色,“她也配?”
“是啊,我好歹是義軍的侯爵,你只是一個走江湖的小角色,你怎配和本姑娘動手。”媚娘微仰著雪白如同天鵝般的脖子。
林黛兒咬牙切齒,瞪著楚歡,問道:“你……你真的和她睡在一起?”
楚歡感覺頭疼,他在沙漠之中,在深夜為了抵禦那刺骨的寒意,也確實曾與媚娘身體緊貼睡在一起,不但是媚娘,後來綺羅也是擠在一起,苦笑道:“黛兒,這些回頭再和你慢慢細說。”
林黛兒盯著楚歡眼睛,再次問道:“你有沒有和她睡在一起?”
“黛兒,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楚歡皺眉道:“我們確實睡在一起,不過……那是形勢所迫,我們之間,乾乾淨淨,是十分純潔的男女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形勢所迫?”黛兒慍怒道:“就像……就像在安邑一樣嗎?沒有做什麼,乾乾淨淨?”她抬手指著媚娘,“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還能幹乾淨淨?”
她心中此時已經肯定楚歡必與媚娘有關係,如果說媚娘是個普通女人甚至奇醜無比,黛兒倒相信兩人之間可能沒有發生什麼,畢竟楚歡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男人,可是媚娘長相豔麗,那是一等一的美人,更加上身材性感,便是黛兒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天下間幾乎難有男人抵擋得住媚娘這等狐媚的妖媚風情,和這樣的女人睡在一起,如果沒有發生些什麼,除非楚歡根本不是男人,而據黛兒親身體驗,楚歡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男人,而且某方面能力驚人,一個烈火方剛的男人和一個妖嬈性感的狐媚子睡在一起,如果說乾乾淨淨,黛兒是打死也不相信。
楚歡知道解釋起來也確實麻煩,雖說他和媚娘沒有直接發生關係,但是間接的關係已經是發生過,這時候又怎好解釋。
黛兒見楚歡皺眉不說話,不再多言,轉身便走,徑自開啟了門,楚歡吃驚道:“你要去哪裡?”
“我不想看到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