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候和祁宏一前一後到得木屋前面,屋門虛掩,田候二話不說,一腳踹開,只見到屋內漆黑一片,剛才的動靜,已經完全消失,四下裡一片寂靜。
“拿火把來!”田候拉長著臉,沉聲道。
一名護衛已經拿著火把上前來,田候奪過火把,往屋內找過去,只見到屋內空空蕩蕩,一眼就瞅見地板的缺口,那正是楚歡撬開之處,只是撬開的木板,已經不見。
田候靠近過去,火把往裡面照過去,之間裡面空無一物,地板下面,只是一層岩石,楚歡方才所見到的輪盤,已經不復得見。
田候自然不知道這裡面先前還有輪盤存在,倒是知道這裡必有蹊蹺,拿著自己的鬼刀,往裡面戳了幾下,地板下的岩石堅固無比,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屋子是健在山腰,下面自然是岩石。”祁宏神情凝重,皺眉道:“下面可有古怪?”
田候冷冷瞧了祁宏一眼,並不理會,舉著火把,在木屋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卻根本見不到楚歡和琉璃夫人的身影,田候眼中,禁不住顯出擔憂之色。
“夫人沒了蹤跡,必定與楚歡有關係。”田候握著鬼刀,手背上青筋暴突,冷冷瞧著祁宏,“若是夫人有個閃失,你們一個也逃不了,我必將你們全都殺死。”
田候雙眸冷厲,祁宏卻是沒有絲毫畏懼,冷笑道:“田統領也不必說這等話,若是楚督有個閃失,我也敢保證,你田統領走不出西關!”
“你……!”田候想不到祁宏敢爭鋒相對,他畢竟是朝廷八大高手之一,位列三刀之列,而且還是太子府的護衛統領,被祁宏這樣一反駁,頓時心下惱怒,眼中已經顯出殺意來,祁宏巋然不懼,沉聲道:“田統領莫非還想殺了我?如今夫人和楚督都沒有蹤跡,情況不明,田統領如果想要動手,祁宏照樣奉陪。”
此時眾護衛也都紛紛進來,見到田候和祁宏爭鋒相對,雙方的護衛頓時都各自奔到兩人身後,先前還是兄弟相稱,此時已經是勢成水火,拔刀相向。
田候眼中厲色陰冷,掃視了眾人一眼,終於道:“散開了,找尋夫人。”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祁宏卻已經是將目光投向了牆壁,見到了那副掛在牆上的字畫,走近過去,回手道:“火把!”
一名護衛遞過火把,祁宏接過,照在字畫上,瞧見了琉璃標示的線條,一直蔓延到牆根缺口處,皺眉道:“看來當真是這塊地方有古怪。”
“我當然知道有古怪。”田候冷聲道:“但是下面什麼都沒有。”
祁宏想了一下,拔出佩刀,在那地面下的岩石上砍了幾下,火星四濺,嗆嗆連聲,倒是砍出石屑,只是那岩石堅硬厚實,除了砍出幾塊石屑,並無其他異常。
“找幾個力氣大的,尋摸東西將這岩石砸開看看。”祁宏皺眉吩咐道。
旁邊一名護衛小心翼翼道:“大人,這是一座山,屋子建在山腰,這岩石通到山底,根本砸不開……!”瞧見祁宏已經冷冷瞧著自己,不敢多言,立刻找人準備砸石頭。
“其他人在附近找一找,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祁宏沉吟了一下,才道:“方才楚督和夫人都是在屋內,屋裡傳出響動,等我們趕到,他們就沒了蹤跡,只能是上天入地。”
田候冷笑道:“好一個上天入地。”語氣之中,明顯帶著諷刺之味。
祁宏也不看田候,他是楚歡的人,知道楚歡對田候沒什麼好感,所以心中也是對田候帶有厭惡之心,只是淡淡道:“田統領覺得不可能?突然消失,自然是上天入地了。不過我們沒有瞧見楚督和夫人飛上天空,那就很有可能入地了……!”環顧一週,才道:“這屋子很古怪,大家都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的,不過瞧見了奇怪之物,不要輕舉妄動。”
田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