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倒也沒有輕舉妄動,被琳琅兩腿夾住的手指輕輕蠕動,感受著琳琅肌膚的光滑和彈性,卻是害苦了琳琅,她緊閉著紅潤的蠢兒,雖然腿根夾緊,可是下面的一條腿卻是被楚歡纏住,不能完全合起,她愈是腿根併攏,就越感到那妙處異常的騷熱。
她本就是熟透了的身子,血肉之軀,沒有遇到楚歡之前,那久曠的身子在夜深人靜之時,也是春情難耐,卻只能自己撫慰,後來與楚歡相好,享受了真正的男歡女愛,只可惜兩人聚少離多,這熟透的身子卻是愈加的敏感,雖然楚歡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蠕動,但感覺卻已經蔓延到兩腿之間,十分的難受,癢癢的,一絲絲蜜汁已經從那密縫之中溢位來。
她那豐滿的翹臀兒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希望以此來減輕那處的酥癢。
楚歡問道:“高廉現在人在何處?”
老太爺道:“他早就沒了蹤跡。”想了一下,道:“好像就在楚督出兵的當日,高廉就已經沒了蹤跡,之前已經有多日不見他出現,他或許早在楚督出兵前就已經離開了朔泉。”
“看來終究還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楚歡嘆道,他當初向高廉提出,想要救他兒子的性命,就用高廉自己的性命來交換,只是當日就傳來金賀二州叛亂的訊息,楚歡也就沒有時間在去過問高家的事情,此時問起,才知道高廉竟是已經早就狼狽而逃。
眾人倒不知其中緣由,楚歡簡單解釋了一下,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錢伯夷冷笑道:“虎毒不食子,楚督已經給了他機會,他卻捨不得自己的性命,寧可自己的兒子被殺,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此人心性之惡,倒是少見。”
“楚督,那高霍卻不知如何處置?”傅裕盛問道:“此人當真與天門道有牽連?”
楚歡微微一笑,道:“此前只是懷疑,如今高廉跑了,那就是做賊心虛,肯定是與天門道脫不了干係的。”他本來在琳琅腿間扣動的手停下來,目光冷厲,道:“天門道禍國殃民,本督早就說過要殺天門,既然高家與天門道有牽連,正好用高霍的人頭殺殺天門道的氣焰。”
想到當初在安邑時候,天門道利用藥物控制普通百姓,在那地宮之中,更是有驚心動魄的屍坑,每當腦海中浮現出屍坑的景象,楚歡對天門道就是深惡痛絕,此時提到天門道,心中厭恨,手中竟是不由用了些氣力,其實力氣倒也不算太大,卻聽到琳琅已經嬌吟一聲“哎喲”,眾人有些驚訝,不知道發生何事,都看向琳琅。
卻是楚歡在琳琅大腿內側的手微一用力,弄疼了美嬌娘,雖說力氣不大,但是大腿內側的肌膚最是嬌嫩,更何況琳琅更是冰肌嫩膚,一吃疼,忍耐不住,楚歡頓時回過神來,大是尷尬,悄無聲息中收回了手,只怕被人看見異常,關切問道:“怎麼了?”
琳琅心中有些氣惱,咬著紅唇,已經站起身來,道:“沒……沒事……!”
老太爺見琳琅臉頰一片緋紅,神色有些不對,老人家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沒有想到桌底下是春意融融,還只以為琳琅身體不舒服,關心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太過操勞,只怕是太辛苦了,回頭找個大夫好好瞧一瞧,莫傷了身子。”
琳琅此時只覺得兩腿間有些發涼,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什麼緣故,臉紅心跳,暗想楚郎今日這般不老實,回頭再好好和他算賬,卻是想著趕緊去擦拭一番,道:“叔公,幾位叔伯,琳琅先下去片刻。”行了一禮,這才面紅耳赤急匆匆下去。
楚歡心下尷尬,暗想回頭可要好好哄哄琳琅,只怕被眾人看出自己的神情不對勁,忙向老太爺問道:“琳琅最近很辛勞嗎?”
老太爺解釋道:“鹽莊都已經交給了琳琅打理,杜總管在西峽山的新鹽已經出來,金賀二州因為戰事,新鹽沒有暈過去,甲越二州的各大鹽莊卻已經運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