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這些百姓堵在營門前,我們不好與之爭執,一切本是想等候裴大人回來再做處置。”
楚歡微微頷首,兩名統領處置的方法倒也並無不對,吩咐道:“你二人將營中的兵士全都召集起來,既然他們不敢自己認,本督就讓人來認。”向司徒良玉道:“你們既然認識兇手,現在就隨本督去認人,只要你們的冤屈屬實,本督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禁衛軍營校場上,火山二營的兵士列陣完畢,楚歡見兵士們列陣井然,身杆挺直,心情雖然不好,卻也暗暗讚許,暗想裴績治軍,果然非凡,這才短短時日,這些新兵已經有模有樣。
楚歡面對火山二營將士,掃視一眼,這才問道:“是否都已經到齊?”
“全都已經到齊,不缺一人。”
楚歡點了點頭,招手示意司徒良玉和被害人家屬過來,道:“當兵的都在這裡,你們現在去認人。”
司徒良玉冷笑道:“我已經認出來了。”
“哦?”楚歡問道:“是誰?”
司徒良玉抬手一指,“就是第二排的那個黑大個,化成灰我也認識。”
山字營統領微微色變,卻已經厲聲道:“鄧國忠,還不滾出來!”
那黑大個看到司徒良玉,臉上已經變色,山字營統領一聲厲喝,他只能硬著頭皮出來,司徒良玉又道:“作惡的一共有三人,他是領頭的。”
“還有兩個,是誰,滾出來”!楚歡厲聲道。
很快,從陣中又走出來兩人,都是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山字營統領鐵青著臉,向楚歡拱手道:“大人,這三人都是卑職統領,今日奉裴大人之命,山字營出營負重徒步,中午時候,就地歇息過小片刻,這三人被卑職列為斥候,巡查附近的情況,這是裴大人交代,每次行軍之時,要派斥候在前方探路,駐營之後,也要派斥候在附近探查情況。”
楚歡並不多言,轉視司徒良玉,問道:“你們說他們三個調戲民女,害人性命,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他們是斥候,怎會進到你們村子?”
司徒良玉伸著脖子,大聲道:“這三人今日到了我們村子,村裡的男丁們大都去田裡種地,村裡沒幾個人,這三人到村裡找水喝,進了鄭老憨家中,我本以為他們只是飲水,而且是官兵,不會胡作非為……誰知道很快我就聽到那屋裡傳來叫聲,我知道事情不妙,就跑過去看,見到這三人正在拉車鄭老憨的媳婦……!”
“我爹病重,躺在床上,聽到動靜,出來看,見到他們三個調戲我媳婦,與他們理論,卻被他們推倒,我爹病重,哪經得起他們一推,當時就摔倒在地。”剛才差點向楚歡動手的年輕人道。
司徒良玉點頭道:“這是我親眼所見,我當時就讓人去找男丁,進屋和他們理論……!”一抬手,指著那黑大個鄧國忠道:“此人說我多管閒事,狠狠踹了我一腳……!”司徒良玉捂著自己的小腹,似乎小腹處又開始疼痛,“我倒在地上之後,他們三個恐怕也知道事情不妙,所以不敢停留,當時就跑了。”
那年輕人眼圈紅腫,“我爹本就病重,經那一摔,病的更重,我媳婦被這幾個畜生調戲,一時想不開,已經自盡……!”
楚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小憨!”
“好,本督會給你們一個公道。”楚歡轉視鄧國忠三人,問道:“他們說的,可是實情?”
鄧國忠三人身體一震,互相看了看,鄧國忠一咬牙,道:“回大人,他們是在血口噴人,我們三個奉命偵查,確實經過他們的村子,當時口渴,也確實討要一口水喝,那女人倒是熱情,給了我們水喝,我們喝完水,便要走,可是卻被那女人攔住,說我們喝了她家的水,要留下水錢,咱兄弟三個當時就很氣憤,與她理論,誰知道那女人潑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