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據下官所知,他們領頭的戴著青銅面具,誰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跟著他的匪眾,行兇之時,也都蒙著面紗,來去如風……!”握拳道:“正因為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根本捉摸不透他們的蹤跡,所以被人稱作雲裡風,意思是像雲裡的風一樣,誰也捕捉不透……領頭的就被稱為銅麵人。這次牛欄村遭受屠殺,依照現場留下的馬蹄印來看,行兇的十有八九就是雲裡風了。”
楚歡冷笑道:“好囂張的名字,還雲裡風……!”皺眉問道:“董大人,這西關到底有多少悍匪?”
“恐怕比大人想象的要多。”董世珍苦笑道:“西關幾乎每一縣都有不安分的流寇,只是人數多少而已,人數較多的,也有十幾股……!”
“聽說西關最強的一股悍匪,是葫蘆寨?”楚歡忽然展眉道:“董大人自然聽過葫蘆寨?”
董世珍忙道:“大人英明,葫蘆寨已經是西關最大的毒瘤,為禍一方,禍害不淺啊。”
“聽說葫蘆寨有不少人馬,依仗著地利,甚至不將官兵放在眼中。”楚歡凝視董世珍問道,楚歡赴任的途中,在閆平山被一批刺客行刺,那批刺客卻又是分數兩路人馬,其中一路人馬便是葫蘆寨的人手,據楚歡瞭解,葫蘆寨位於葫蘆山,處於越州和天山道沙州交界之處,葫蘆山綿延百里,群山環拱,地形複雜,葫蘆寨的虯將軍就是依仗著地利,糾集了數千人馬,為禍一方。
董世珍點頭道:“葫蘆寨的匪首被人稱為虯將軍,那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鬼,他的葫蘆寨,嘯聚了數千人,打家劫舍,不少流寇都是往他那裡投奔過去,勢力日壯,這毒瘤若是不早日拔除,後果不堪設想……!”
“官兵剿匪,天經地義。”楚歡道:“董大人,本督很想知道,本督赴任之前,你們這邊是如何剿匪的?據本督所知,西梁人撤退之後,朝廷還是從關內送來了一批軍械糧草,餘老將軍臨去之前,組建了平西軍,就是為了剿平亂匪,恢復西關的治安,怎地這麼久過去,西關的治安還如此惡劣,更有甚者,明知道有葫蘆寨這顆毒瘤,平西軍卻屯駐府城,根本沒有人動作。”見董世珍還站著,示意董世珍先坐下說話。
董世珍坐下之後,這才解釋道:“大人,其實東方將軍對葫蘆寨也是恨之入骨,東方將軍兩次發兵葫蘆寨,可是虯將軍的人馬堅守不出,這葫蘆寨地形太過惡劣,易守難攻,虯將軍更是專門派人在葫蘆山設立屏障陷阱,他幾千人馬,分成數個營寨,扼守在險要之處,東方將軍兩次率軍攻打,都是無功而返,反倒是折損了不少將士……!”
“兩次攻打不下,就任由葫蘆寨禍害一方?”楚歡嘆道:“董大人,你是越州的知州,一州的父母官,越州是你的轄區,你總不能任由越州境記憶體在如此大的毒瘤吧?你和東方將軍一文一武,莫非你二人聯手,對葫蘆寨也是束手無策?”
“東方將軍日思夜想,正在思量攻打葫蘆寨的策略。”董世珍道:“不過這次牛欄村慘案,卻是影響巨大。西關還有不少的百姓並沒有返鄉,返鄉的百姓,那也是想要重建家園,安居樂業,牛欄村的村民也正是在不久之前才絡繹返鄉,可是經此一案,恐怕西關人心惶惶……大人,您可得想出一個法子來,以安民心啊!”
楚歡微一沉吟,已經分府門外的孫子空,令他去請東方信。
楚歡手中只有兩百近衛軍,兵權在東方信手中,剿匪事宜,不管楚歡情不情願,都需要與東方信商榷。
東方信這一次倒是來得痛快,一身戎裝,到得總督府,不等楚歡說話,已經道:“牛欄村的事情,末將已經得到了訊息,總督大人準備怎麼辦?”
楚歡笑道:“東方將軍手握兵權,平西軍歸屬東方將軍統屬,這平西軍是餘老將軍編制,就是為了確保西關的治安,本督倒想問東方將軍,牛欄村的慘案,將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