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豢養的禽獸一樣,充滿著絕望,對於她們來說,唯一的出路,自然就是能夠被買出這裡,雖然為奴為僕也不是什麼好事,卻總是強過留在這裡。
楚歡其實對購買奴僕興趣不大,只是今日郎毋虛生生拉過來,而且一路之上,幾次三番強調,楚歡如今已經是戶部右侍郎,那是帝國的重臣,既然身為帝國重臣,那也要維持一個高官的顏面,這不僅僅是楚歡個人的顏面,也關係到帝國的顏面。
堂堂戶部右侍郎,若是偌大的府邸連幾個像樣的家僕都沒有,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甚至會被同僚瞧不起,身在官場,太過特立獨行,表現的與眾不同,反而容易遭到同僚的排斥。
楚歡對於以家僕來充斥顏面,自然是不以為然,不過在官場顯得特立獨行,卻並非楚歡願意看到,他只希望在明面上,自己是百官中的一員,不會顯眼,也不會成為引人注目的焦點,所謂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櫞子先爛,太過引人注目,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事情。
楚歡不是什麼世界大同主義者,只是看到裡面的人像貨物一樣任人挑選購買,心中卻還是有些黯然,走了一段路,胡爾斯知道今日的買主是楚歡,可是見到楚歡神情淡然,竟似乎沒有顯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色,卻是有些詫異。
實際上許多客人來到這裡,看到大群的奴僕任由挑選,都是表現的十分亢奮,胡爾斯在旁添油加醋吹噓幾句,往往都能讓客人多買走幾個人,但是楚歡不說話也無表情,胡爾斯一時間也是摸不透楚歡心思,走到盡頭,看了不少人,楚歡始終沒有說話,胡爾斯忍不住問道:“兩位大爺可有中意的奴僕?這些女人,那都是十分聽話,買了回去,無論讓她們做什麼,她們都會遵從吩咐,絕不敢違抗,若是胡爾斯說一句假話,你們將人送回來,我十倍賠償你們銀子。”頓了頓,輕聲道:“兩位,你們莫以為她們僅僅是女人,這中間可有不少以前是貴太太。”指著鐵門後一名三十出頭的婦人道:“這個女人,以前就是一位官家太太,你們瞧瞧,還是細皮嫩肉,不過咱們已經訓練的讓她可以做任何事情……!”湊近過來,嘿嘿笑道:“如今她可算得上是白天能下廚房,晚上能入洞房,兩位大爺好好瞧一瞧,面板白皙,那胸那屁股,珠圓玉潤,別瞧年紀大了些,可是那滋味確實不錯,而且還能幹活,想想以前的官太太淪為家僕隨意聽候差遣,這可不是誰都能碰上的事兒,這還是鮮貨,來的時間不久,有幾家已經看上,兩位今日若是不出手,下次過來,肯定就被人買走……!”
楚歡打量一番,那婦人倒還真是豐腴誘人,眼中也與其他女人一樣,充滿了被購買的渴望,雖然淪為奴僕,不過倒也真是保留著曾經為貴婦人的氣質,細皮嫩肉,豐滿白皙,有幾分成熟誘人的風情,看來這胡爾斯倒也不是胡言,這婦人倒真有可能是獲罪官員的家眷。
郎毋虛此時雙眼卻是在那婦人身上上下打量,摸著鬍鬚,眼中閃著光,那婦人先是看了看楚歡,見楚歡面色平和,似乎對她並無多大興趣,又瞅見郎毋虛一雙眼睛滴溜溜在自己豐腴的身體上移動,立時挺起胸,胸口的衣襟頓時撐漲起來,眉目間帶著幾分風情,直勾勾地瞅著郎毋虛。
郎毋虛見那婦人眼神勾魂,眉眼間帶著幾許蕩意,心中更是怦然心動,他卻不知,那婦人也是瞅見兩人一身錦衣,一看就是富貴之人,她雖然從前是官太太,但是淪為賤奴之後,一開始還想保持尊嚴,但是重生堂的調教已經讓她尊嚴盡去,在這裡的日子不好過,她現在也只是想早早找到買主,能早日離開這個大囚籠。
郎毋虛心中癢癢的,但是外面卻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今日是楚歡買僕,他雖然已經看中那婦人,卻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猴急出手購買,笑著看向楚歡,問道:“賢弟看她如何?我瞧她身體倒還結實,倒也像是個好使喚的人。”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