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秦人膽小如鼠,你便可以收回自己的話……秦人本就是出爾反爾之輩,見怪不怪!”
楚歡也不理會他,只是輕聲向薛懷安道:“薛大人,在沒有迎回西梁公主之前,兩國的和議便不能算成功。我們是秦國使團,代表的是大秦帝國,這才剛剛進入西梁人的區域,如果這個時候就開始對他們畏懼,那麼後面的路咱們該如何走?談判,永遠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今日之事,不管我們怎麼做,很快就會傳開,一旦示弱,西梁人更會趾高氣揚,我們將會從一開始就處處受制,只有放手一搏,讓西梁人感受我大秦的鬥志,才可能讓後面的事情順利一些!”
薛懷安撫須沉吟。
他自然也明白,楚歡出手,已經不是代表個人,而是代表著秦國,這場廝殺,看起來不過是區區幾人而已,但卻事關兩國的榮辱。
只是他心中卻還是擔心楚歡折在西梁人的手中,但是沒等他多想,只聽楚歡一聲呵斥,胯下駿馬已經飛馳而出,在上千雙眼睛的注視下,已經到了場中。
軒轅勝才微皺眉頭,他方才交手,心裡清楚這些西梁騎兵的實力,如果是他,只憑馬刀不用弓箭,單打獨鬥還是能夠輕鬆取勝,只是如果對上三名西梁騎兵,就未必很輕鬆,如果是五名,那就勝負未知,即使取勝,也一定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他雖然也知道楚歡有些功夫,但還真不曾見過楚歡動武,心中頗為擔憂,催馬過去,湊近楚歡道:“楚大人,不如由我助你一臂之力?”
楚歡笑道:“軒轅將軍是不相信我能取勝?”
軒轅勝才見楚歡眼中充滿自信,終是拱了拱手,並不多說,調轉馬頭,退出了場中。
五名西梁騎兵馬刀雪亮,形成半弧形,打量楚歡,一個個顯出輕蔑之色,但是眼眸子裡,卻又帶著幾分惱怒。
先前五名西梁騎兵被殺,對他們來說是極大的恥辱,此刻楚歡更是孤身一人出陣,美其名曰是陪練,實際上就是孤身挑戰,這個舉動,顯然是不將西梁的騎兵勇士放在眼中。
他們握緊刀,互相看了看,隨即望向抹藏阿,見到抹藏阿微微頷首,頓時嘴角都浮出冷笑,眼中更是殺機濃郁。
“殺!”
一聲叫喝,五名騎兵幾乎是同一時間催動駿馬,往楚歡這邊衝殺過來,楚歡手腕子一緊,雙腿一夾馬腹,一抖馬韁,胯下駿馬也已經飛馳而出,五名西梁騎兵,就宛若五道流星同時撲向了楚歡,五人都是高舉手中的馬刀,雪亮的馬刀在陽光之下泛著徹骨的寒光。
薛懷安和一眾秦人都是緊張起來,抹藏阿瞥了一眼那邊十分緊張的薛懷安等人,臉上顯出得意之色,只覺得楚歡逞強好鬥,今日必然要葬身於此。
想到西梁使團剛剛進入西梁軍的防區,一名副使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名正言順地斬殺,抹藏阿只覺得全身上下有一種極其興奮的感覺。
吆喝聲中,楚歡已經與五名西梁騎兵靠近,左右兩名騎兵已經揮刀往楚歡砍過來,刀光劃過,楚歡整個身體卻已經往後仰過去,身體倒貼在馬背上,手腕子一轉,刀光閃過,一條握刀的手臂已經飛到空中,一名西梁騎兵已經慘叫出聲。
一刀砍下一隻手臂,楚歡並沒有停手,那兩名騎兵從他身邊劃過,後面又是兩名騎兵揮刀砍過來,楚歡抬手擋住一刀,身體一扭,另一到堪堪從他的胸前劃過,差之毫釐,但是藉助這一扭,楚歡手腕子卻恰好使上了力氣,順著騎兵的刀刃滑過去,在錯開的一剎那,手中的血飲刀已經往上一撩,電光火石間從那騎兵脖子處掠過。
血飲刀乃是天下名刀,削鐵如泥,這一刀掠過那騎兵的脖子,輕鬆至極地便將那人的脖子砍斷,一顆頭顱飛起在空中,四下裡已是一陣驚呼。
斬殺一人,四名騎兵交錯過去,剩下那名騎兵也已經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