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糊塗事!”白瞎子也不理會他,手腳麻利,三下兩下就將郎毋虛雙手綁住,有十分不客氣地將他按在椅子上,取了一根更粗的繩子,又將他綁在椅子上。
楚歡先也不答郎毋虛的話,只是用心地將地圖記在心中,戶部尚書府不小,也虧了郎毋虛與胡不凡交往甚密,對胡不凡知根知底,亦是無數次往戶部尚書府去,圖上對尚書府的地形標示的十分清楚,楚歡看了片刻,捲起地圖,放進懷中,這才走到郎毋虛面前,問道:“侍郎大人,你是否確定這幅圖準確無誤?”
郎毋虛根本想不到楚歡回來這麼一出,臉色實在有些不好看,“嗯”了一聲,顯得十分不滿。
“那麼大人剛才對下官所說的情況也定然沒有差錯?”楚歡輕聲問道:“輪值的時間,還有那位胡尚書喜歡月下舞劍,都不會有差錯吧?”
郎毋虛苦笑道:“自然不會,楚賢弟,你這還是信不過我?我是真心想效忠齊王,你這樣對我,讓我實在有些寒心!”
“大人不要見怪。”楚歡肅然道:“事關在下的性命,在下不得不小心謹慎。今夜一過,如果大人所言沒有差錯,那麼從今以後,下官保證齊王會對大人信任無比,但是如果大人所說的有差池……!”他看了白瞎子一眼,白瞎子神情猙獰,已經摸出一把匕首來,架在了郎毋虛的脖子上,聽得楚歡淡淡道:“那麼楚歡回不來,大人也出不去了!”
第四一七章 祠堂
戶部尚書府。
胡不凡沒有練過武,他是文人出身,從前也一度瞧不上武人,正如古來有之的傳統,武人眼中的文人是跌跌不休的窮酸書生,而文人眼中的武人則是粗俗不堪的莽夫。
文武自古都是互相輕視,胡不凡骨子裡對於武人自然也是不屑。
如果不是因為隨著年紀漸漸大了,身體的某些機能嚴重衰退,他或許永遠都不可能拿起劍。
他拿劍,還真不是為了防身。
文人風流,這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甚至文人混跡風月場所,都被認為是風流雅事,而胡不凡年輕的時候,便是沉醉於花街柳巷,自詡風流,他在美色上面,從來不曾虧待自己,現如今除了正室妻子,更是有五房小妾,其中第五房小妾納入門不過一年多,而且府中丫鬟如雲,個個都是水靈靈的,任他褻玩。
或許是自年輕時候開始便縱慾過度,胡不凡如今的身體很不好,特別是在房事之上,很為吃力,盯著那些水靈靈的美妾俏婢,卻有心無力,這自然是莫大的悲哀,實在忍不住,便以春藥強行催發身體的能力,以此來圖一時之快,但是再好的房中藥物,事後都會帶來副作用,這也是一度讓胡不凡苦惱之事。
他也明白,如果一味地用藥物支撐,很有可能就會死在這個上面,他如今才五十出頭,自覺地還有許多時光要活,私下裡少不得打聽一些既能享受美色卻又能保重身體的法門。
司天臺的道士會時常前往戶部催要各項修道銀子,胡不凡熟識了幾名道士,自然少不得私下請教,有個道士出了主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讓胡不凡每日裡花半個時辰吐納修氣,如果可以,若有月光之時,便在夜深人靜十分,於月下舞劍,一來可以強身健體,二來在夜深之時,月光的靈氣最足,月下舞劍,對人體的修煉大有裨益。
胡不凡將信將疑,如今已經堅持了近一年,倒還真是有些作用,至少現在隔三岔五,不需要用藥,也可以在女人雪白的身子上縱橫揮戈一番。
有此功效,胡不凡便一直堅持了下來,只要有月,必會舞劍。
這事兒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郎毋虛一直是他親信之人,對胡不凡這個習慣卻是一清二楚。
今夜有月。
夜空之中,一彎新月似鉤,胡不凡手握寶劍,一身輕便的白裝,在月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