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請教,對北疆貿易場的事情,楚某隻怕還真是幫不上什麼忙。”
“能幫上的。”馮元破憨憨笑著,又拱手道:“下官先告退,不敢多擾,回頭再去煩擾楚大人!”又向齊王道:“殿下,下官從河西帶來兩隻鷂子,那是北疆最兇狠的鷹鷂,很是難得,下官已經令人馴服,此番進京,特將這兩隻鷂子帶來敬獻殿下,回頭送入宮中,還盼殿下能夠喜歡!”
齊王顯出喜色,道:“鷂子?本王聽說過,確實很難得。馮元破,你有心了。”
馮元破恭敬一禮,退了下去。
見馮元破離開,齊王這才向楚歡道:“楚歡,你準備何時搬入新府?要不要本王派些人出去幫忙?”
楚歡忙笑道:“多謝殿下,不需勞動殿下的。”心中卻是大大奇怪,這瀛仁似乎對自己的新府很感興趣,輕聲道:“殿下,今日聖上賜宅,還是殿下為楚歡所請,楚歡甚是感激。”
齊王擺擺手,笑道:“不必謝本王,本王回頭還有事情要麻煩你。”
“麻煩我?”楚歡疑惑。
齊王笑道:“到時自知。”隨即皺起眉頭,低聲問道:“楚歡,本王離開雲山之後,那邊後來可查出什麼線索?你可知道是誰刺殺本王?”
楚歡搖頭道:“此事幹系重大,楚歡並不知曉。只是羅世恆如今還在徐大學士的手中,卻不知能否從他口中查出一些什麼。”
齊王冷笑道:“其實本王心裡已經知道是誰。本王回來之後,孫德勝也已經暗中打聽過,羅世恆是漢王黨的人!”
“漢王黨?”
“就是三哥!”齊王握著拳頭道:“本王沒有想到,三哥看起來文質彬彬,待人和氣,但是做事卻如此狠辣,竟然派人刺殺本王!”
楚歡皺眉道:“殿下覺得羅世恆刺殺殿下,是漢王所派?”
“羅世恆升遷到西山道衛所軍的指揮使,是三哥保薦上來。”齊王眉頭鎖在一起:“沒有三哥的指使,羅世恆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本王動手。”
楚歡四下看了看,並無人在旁,輕聲道:“殿下,這話你可對別人說過?”
齊王想了想,才道:“楚歡,本王也不蠢,沒有鐵證,這話是不能亂說的。不過本王對母后說起過……!”
“皇后娘娘如何反應?”
“母后罵了本王一頓。”齊王不甘道:“還讓本王不要胡說八道。”湊近楚歡,低聲道:“楚歡,你說,本王難道猜錯了不成?如果不是你救了本王,三哥就真的得手了,如果咱們死了,誰也不會知道是三哥指使羅世恆下手……!”
“殺人必有動機。”楚歡凝視齊王,“殿下說漢王殿下想要刺殺殿下,那麼他又有什麼動機?”
齊王冷笑道:“其實以前本王一直不清楚,但是那日之後,本王想了許多,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哦?”
“三哥想當皇帝。”齊王壓低聲音道:“父皇對本王十分寵愛,他害怕本王會與他爭奪,所以趁著本王離京之時,對本王動手。”
楚歡神情嚴峻,微一沉吟,才低聲道:“殿下,臣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無論是否與漢王殿下有關,都不要再提及。”楚歡鄭重道:“日後見到漢王,殿下要當一切都沒有發生,不要對漢王失了禮數。”
齊王皺眉道:“楚歡,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三哥要殺我,我還要笑臉相對?”
楚歡點頭道:“正是。”
“你糊塗了?”齊王不悅道:“如果不是母后勸阻,本王都要往漢王府去,問一問他,為何要出如此狠手?”
楚歡搖頭道:“殿下萬萬不可。不但是對漢王,對太子殿下,殿下都要一如既往。殿下不是喜歡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