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漢都被攻下,你的母親被接走,但是我卻沒有離開。一來是我當時已經受了重傷,二來也是因為那麼多弟兄戰死,我要留下為他們安排後事,祭奠他們的忠魂。”微一沉吟,才緩緩道:“灜祥當時也受了重傷,一時不能離開,瀛元一面派了大夫前來為我們療傷,一面派人來打理後事。當時有一個道士跟隨而來,看起來還有些神通,聲稱這裡風水不好,那群忠魂若是葬在這裡,恐怕魂魄不寧,所以必須要法器在這裡鎮守二十年……!”
“法器?”
“不錯。”元羽點頭道:“那時候正好有一件天賜法器,那是忠孝陵王之物,被灜祥所得,為了鎮魂,那件法器灜祥便讓了出來,作為鎮魂之用。灜祥對那件法器十分喜歡,雖然交出來鎮魂,但是卻也說過,二十年之後,時限到了,他還會將這件法器取走!”
瀛仁明白過來:“太子哥哥讓本王前來,難道就是為了那件法器?”
“不錯。二十年彈指一揮間,你在莊外進來之前出示的信物,便是灜祥當年與我約定的信物,見到信物,便是取走法器之人。”元羽嘆道:“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取物之人竟然是你……!”
“那法器如今在何處?”
“就在這石室之中。”元羽緩緩道。
瀛仁握拳道:“既然如此,為何本王前來取走法器,卻被人圍在忠義莊?你與那群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元羽苦笑道:“難道你現在還以為我與他們是一夥的?”
瀛仁道:“是不是一夥的,你總需要有一個解釋。”
元羽閉上眼睛,緩緩道:“在你們來到之前,忠義莊內本來還有五個人,但是……你們來之後,只剩下了兩個。”
“五個人?”
“當年親衛隊的弟兄,只剩下十多人,除了兩人聽我吩咐跟隨你的母親離去,剩下的都留在了這裡。”元羽道:“二十年過去,他們當年都是有傷在身,而且受盡磨難,活下來的只有五個。就在你們到來之前,一群人夜襲了忠義莊,最後的五人也都力戰而死……!”他似乎已經對生死麻木,平靜道:“很快,我也將與他們在地下相逢!”
“是什麼人?”楚歡神情冷峻。
元羽搖搖頭:“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何人,我只是知道,他們先行將忠義莊控制住,要在這裡佈下陷阱……那時候我就猜到,忠義莊必有大人物到來。”他凝視著瀛仁,緩緩道:“二十年期限到了,我當時只以為是灜祥要來取走法器,所以這群人要在這裡設伏刺殺灜祥,而我……身為你的舅舅,在你到達之前,卻已經準備助你最後一次!”
“助本王最後一次?”瀛仁神情嚴峻。
元羽點點頭,一字一句道:“如果真的是灜祥前來,即使那群人殺了我的兄弟,即使他們心存不軌,即使他們……!”說到這裡,元羽眼眸子中顯出痛苦之色,但還是緩緩道:“但是我也願意與他們聯手,除掉灜祥!”
瀛仁吃驚道:“你……你準備謀害太子哥哥?”
元羽肅然道:“你莫忘記,他是太子,便是你的攔路石。這秦國天下,是我大華王朝的,你身上擁有大華皇族的血脈,瀛元死後,這天下只能是你的,灜祥是你的擋路石,我必須幫你將他除掉。”
瀛仁又急又怒,道:“不管你所言是真是假,你莫忘記,本王與太子哥哥一樣,也都是父皇的兒子,身上流著大秦皇族的血!”
元羽身體一震,隨即劇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