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拒絕。只不過……黃如虎方才也說過,樓上的賭局,底銀一千兩,沒有千兩銀子,便無法開局。”
瀛仁皺起眉頭,孫德勝卻對楚歡沒有多少信心,又勸道:“公子,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等回去之後,咱們慢慢想法子,總能找出一個妥善的法子來。”他現在卻是想著,雖然地方官員沒幾個人知道齊王到來,但是雲山府總督喬明堂卻是知道的,實在不成,自己便去找喬明堂,喬明堂一道總督,拿出四千兩銀子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瀛仁已經衝他罵道:“你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嘴裡說想法子想法子,真要遇上事,也沒見你想出什麼好法子來。”又問道:“你身上有多少銀子,都給我拿出來!”
孫德勝哪敢見瀛仁臉上有惱怒之色,哪敢再多言,急忙從袖中取出自己的銀票,苦著臉道:“公子,就只有這麼多……!”
瀛仁接過,卻只有二百多兩銀子,又將目光瞅向一直如同石頭一樣的馮午馬,馮午馬已經很自覺地從懷裡掏出一隻銀袋子,道:“不到一百兩!”
瀛仁苦惱起來,猛地想到什麼,從懷中取出一隻扳指來,扳指極大,綠幽幽的光芒,晶瑩剔透,一看就是成色一流,孫德勝見他拿出扳指,吃了一驚,尚未說話,瀛仁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將扳指送到楚歡面前,道:“這隻扳指想必也能值不少銀子,你看這些是不是足夠了?”將錢袋子和孫德勝二百多兩銀票都交給楚歡。
楚歡猶豫了一下,接到手中,孫德勝已經低聲道:“楚歡,你只許勝,不許敗,若是敗了……!”他盯著楚歡的臉,又看看那扳指,一臉兇狠之色。
他是清楚的,這枚扳指可是瀛仁十六週歲的時候,皇帝陛下送給瀛仁的禮物,珍貴無比,拋去其意義,只按戒指的價值,少說也是值個兩三千兩銀子。
楚歡聽孫德勝這樣一說,將手往前一鬆,道:“徐公子,對不住了,這事兒我幹不了。”
瀛仁回頭就是一腳踹在孫德勝身上,低聲罵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本……本公子割了你的舌頭。”向楚歡笑道:“不要理他,你儘管賭,勝負天定,盡力就好。”
楚歡猶豫了一下,微微頷首,此時對瀛仁倒是有幾分瞭解,雖然瀛仁性子有些驕橫,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讓人辦事的時候,還是能夠給予別人充分的信任。
幾人重新上樓,玉紅妝其實一直在門後盯著這邊,見楚歡等人回來,已經迎出來,帶出一陣香風,俏媚的臉上依然是那風騷媚骨的笑容,性感勾魂,紅唇輕啟,嗲聲道:“徐公子是否沒有盡興?”
瀛仁帶著幾人過去,道:“本公子倒是盡興了,不過本公子這位朋友卻不曾盡興,還想玩一把,你看如何?”
玉紅妝媚容如春風般,吃吃嬌笑道:“送上門的客人,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幾位請進!”
幾人回到那間屋子,黃如虎依然大馬金刀坐在那裡,見瀛仁幾人進來,起身拱手笑道:“徐公子,這麼快就回來了?徐公子大量,黃如虎難得碰到這樣的對手,還真是沒盡興,來來來,咱們再玩兩把!”
瀛仁在旁邊的位子坐下,空出黃如虎對面的大椅子,道:“虎霹靂是吧?本公子盡興了,不過我這位朋友沒能盡興,這一局,讓他陪你玩玩。”
楚歡也不客氣,坐了下去,拱手笑道:“還請黃老闆多指點!”
黃如虎皺起眉頭,卻將目光投向玉紅妝,玉紅妝扭著腰肢風情萬種走過來,嫵媚笑道:“這位是楚公子吧?楚公子能夠出手,求之不得啊。”美眸流盼,看了楚歡手裡一堆財物,笑道:“卻不知這次楚公子要賭多大?”
楚歡將手裡的東西都放上去,孫德勝和馮午馬的加起來不過三百兩銀子,不過那隻扳指卻是十分顯眼,楚歡指著扳指道:“這隻扳指,不知道黃老闆能給多少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