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身份如何,觸碰一個男子的肌膚,在世俗之中,總是有些曖昧,不過事急從權,卻也是無可奈何。
皇后正要移動身體,猛然感覺腿傷一陣刺疼,“哎喲”一聲,楚歡立刻轉身,握緊匕首,道:“怎麼了?”
皇后搖頭道:“沒事……!”只是秀眉緊蹙,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之色,楚歡一怔,眼角卻已經瞥見皇后的腿,依稀看到有些不對勁,湊近看了一眼,發現皇后腿上的傷口,皺眉道:“怎麼受傷了?你為何不說?”
“被石頭颳了一下,並無大礙。”皇后道。
楚歡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上山的時候。”
“這麼久了?”楚歡道:“你莫非不知道,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容易感染,一旦惡化,後果可就不妙。”他語氣帶著一絲責怪,皇后嘆道:“要穿過北嶺,艱難困苦,如果一開始我便傷了,讓你們知道,總是不好。”
楚歡搖了搖頭,道:“有傷就要處理,哪能耽擱。”道:“你伸直腿,我瞧瞧現在如何!”
皇后道:“不必,我自己可以處理。”
“你懂得治傷口?”楚歡皺眉道:“你會醫術?”
皇后搖了搖頭,楚歡道:“我在軍中的時候,學過療傷,我瞧瞧你傷口是否感染,如果尚未感染嚴重,我這傷藥倒可以派上用場,一旦傷口惡化,只怕還要找尋其他要材料了。”
皇后蹙眉道:“有這麼嚴重?”
“看來你以前沒有受過傷。”楚歡嘆道,努了努嘴,示意皇后將腿伸直,皇后猶豫了一下,終是坐在枝幹上,將腿伸直。
她的腿長而飽滿,曲線柔美,楚歡解開包住傷口的絲巾,忽然有些奇怪,暗想皇后身上穿著粗布單衣,從哪裡弄來的絲巾,惟一的手帕也已經遺落,眼角瞅見皇后為自己擦拭背部傷口的絲巾,與綁紮皇后腿傷的絲巾一模一樣,顯然是出自同一處,腦中一轉,瞬間就明白這絲巾的來源,竟是皇后貼身衣衫撕扯下來。
皇后從天公被挾持出來的時候,衣衫並不多,中途換了粗布單衣,只留貼身小衣沒有換,那貼身衣裳,自然是用上等的絲綢所制。
皇后何等精明,見到楚歡眼神,立刻知道楚歡心中所想,方才她要找尋東西為楚歡擦拭傷口,粗布單衣難以撕扯,無奈之下,只能撕了一片貼身小衣,雖然是無可奈何,可是自身貼身之物擦拭在男人身上,總是不妥,再加上楚歡此時眼神,皇后大是尷尬。
楚歡解開綁帶,只見到皇后雪白的肌膚之上,有一道劃口,在肌膚上異常顯眼,觸目驚心,楚歡湊近過去,聞了一聞,皇后一驚,厲聲道:“你做什麼?”
楚歡一怔,抬頭見皇后怒視自己,知道皇后誤解,道:“我聞一聞有沒有味道,幸好這山林裡寒氣較重,還沒有惡化……!”
皇后蹙著眉頭,道:“你轉身過去!”
楚歡一愣,見皇后神情嚴肅,心知皇后只怕有些惱,轉了身過去,卻還是道:“傷藥現在便要敷上,目下沒有水,找到有水的地方,還要好好清洗一下傷口……!”
皇后也不說話,卻是拿著傷藥,自己塗抹,心中卻是有些複雜,心想自己為何會突然著惱,若只是將楚歡當成晚輩,對方好心為自己療傷,自己本該感激才是,可是自己發惱,那便是將對方當做一個大男人看。
“皇后,塗好傷藥,你儘管歇息。”楚歡探頭向下面瞧了瞧,只見到群狼兀自沒有離開,還在樹下轉悠,暫時並無什麼動作,顯然群狼知道樹上的敵手不好對付,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又不甘心就此離去,所以在樹下徘徊,“我就在這裡守著,這些畜生一時半會只怕不會退走。”
皇后輕嘆道:“咱們這才走了兩天,還沒走到一半,便遇上這麼多事情,也不知是否能夠走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