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保證一滴水也沾不上?”毗沙門強撐著站起來,臉色蒼白,抬袖抹去唇邊血跡,冷笑道:“只要被一滴水沾上,那是誰也救不了的。”
風寒笑卻已經發出沙啞的笑聲:“這天下似乎還沒有人能攔得住我,我想去往哪裡,就憑你這幾十支水槍也能阻攔?”
“你又是何人?”毗沙門似乎對風寒笑的身份並不瞭解,掃了羅多幾人一眼,“看情景你也並非是他們的黨羽。”
羅多卻已經冷笑道:“毗沙門,枉你還想圖謀天下,這位與你有同樣的志向,難道你連他是誰也不清楚?”冷哼一聲:“他可是當年赫赫有名的大秦將軍風寒笑!”
羅多回到蓮花城,曾描繪出軒轅紹的外貌,令羅怙羅在城中找尋,羅怙羅只知形貌,卻並不知道所要找尋的是誰,更不知道軒轅紹是風寒笑的黨羽。
而毗沙門久在西梁,神衣衛與西梁人聯手在常天谷襲殺風寒笑和十三太保,他只以為風寒笑當真已死,卻並不知道其後陰謀。
今次他處心積慮埋伏,只想著將羅多等人一網打盡,孰知竟然將風寒笑也圍在其中,此時聽羅多道出風寒笑身份,也是大吃一驚。
雖然不知風寒笑還活著,但毗沙門自然早已經知道當年屠戮蓮花城的主謀便是風寒笑。
“原來你還活著?”毗沙門皺眉道:“如此說來,當年常天谷事件,只是掩人耳目的陰謀?”
他何其聰明,瞬間便已經明白其中的關竅。
風寒笑揹負雙手,怪笑道:“先前還以為沒有機會與心宗四大天王交手,卻不想上天待我不薄,心宗四大天王齊聚於此,由我親手解決,這比之進入佛窟更是痛快。”目光斜掃,笑道:“方才你們的陣法,想來是四大天王聯手之陣,只可惜陣法不齊,不堪一擊。現在四大天王倒是湊齊了,可惜以你們現在的狀況,陣法也已經毫無用處。”
他瞥了羅多一眼,話中意思幾人自然是明白。
此時羅多受到重創,而毗沙門三人也都或多或少受傷,就算四大天王聚集,天王陣內的威力也已經大打折扣。
毗沙門卻是淡淡笑道:“風寒笑,你與心宗血海深仇,今次是無論如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雖高,但是本王在此有上千之眾,他們對心宗忠貞無比,卻不知以你一人之力,能否將這上千人盡數殺死?”
在場眾人其實都清楚,風寒笑的武功雖然已經出神入化,在場眾多高手無人能以企及,但是他畢竟是人而不是神,面對上千人的圍困,絕無可能將所有人俱都殺死。
孰知風寒笑卻是一陣狂笑,道:“我又何必要將所有人都殺死?只要將你們四大天王斬殺,便可大功告成。殺了你們幾個,你們人數再眾,卻也攔不住我。”陰冷的目光騷動,聲音低沉:“讓我來瞧一瞧,先從誰下手?”他便如同死神一般,目光向楚歡這邊掃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風寒笑便如同操控任何人生死的死神一般。
他目光終是落在琉璃身上,笑道:“你在中原興風作浪,讓天下大亂,本將就先送你去見你們的明王菩薩。”聲音之中,已經如鬼魅般直撲而來。
幾人都已經見識過風寒笑的武功,其速度之快,更是駭人聽聞。
琉璃秀眉一緊,卻感覺身邊勁風一動,毗留博叉已經毫不猶豫地向風寒笑迎了上去。
琉璃也是沒有猶豫,身形一動,倩影如雲,隨著毗留博叉迎上去,便在此時,眾人卻見到毗沙門腳下如飛,流星般衝向了風寒笑,竟沒有坐山觀虎,而是主動衝入戰陣。
羅多此時精力已衰,握住楚歡手,道:“他們要組天王陣,你……你替代我,你我武功源自一系,正可代我!”
幾乎與此同時,毗留博叉的聲音低沉的聲音已經傳過來:“龍王入陣!”
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