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可正因如此,若是楚歡以情義收攬,未必不能得逞。”
喬夫人顯然還是對此有些不以為然。
“有些話,我沒有對你說過。”喬明堂緩緩道:“京城陷落,衛天青便私下裡對我說過,讓我也舉起反旗……此人早就對朝廷有微詞,若是換作別人,我早便斬了他……!”
喬夫人四下裡看了看,才輕聲道:“老爺,百姓都在抱怨秦國苛政,老皇帝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搞得天下民不聊生,現在連京城都已經丟失了,這秦國新皇帝登基,也沒有見他對你有多好……!”
喬明堂眉頭皺得更緊,冷冷道:“你想說什麼?”
“老爺,現在天下人都在反秦,你……!”喬夫人見喬明堂臉色不好看,頓時便有些忐忑,倒不敢多說什麼。
喬明堂斥責道:“夫人,別人那般胡言亂語,倒也罷了,怎地連你也在這裡胡言亂語?聖上還是太子的時候,便對我有提攜之恩,如果不是太子,我也坐不上現在這位置。且不說這些私人恩怨,我既然是秦國的臣子,就該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聖上對我有知遇之恩,無論如何,那也是要誓死效忠大秦。”
喬夫人見喬明堂臉色異常冷峻,雖說平日裡喬明堂對她十分的嬌慣,喬夫人也是快言快語,可是此刻見得喬明堂似乎真的動惱,卻是不敢多言,輕嘆道:“老爺,你……你莫不開心,妾身胡言亂語,你……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再去為你熬些粥來,你已經一天都沒吃東西……!”嘆了口氣,轉身婀娜多姿便即要離去,還沒走出大門,一人迎面而來,差點便要撞上,喬夫人嬌呼一聲,那人好在閃得快,躲到一旁,卻是顯得十分狼狽。
喬夫人看了一眼,蹙眉道:“肖主事,你這心急火燎,又是所為何事?”
“衛……衛天青回來了。”來者卻是兵部司主事肖默雲,喘著粗氣,“夫人,下官……下官魯莽,夫人降罪!”
喬夫人迷人的眼睛卻是睜大,卻也顧不得肖默雲的冒犯失禮,急問道:“你說什麼?衛天青,衛統制回來了?”
喬明堂本來是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聽得此言,已經是霍然站起,步間衝過來,急道:“人呢?”
肖默雲喘著粗氣道:“喬督,衛天青帶著十幾個人剛剛入城,下官得到訊息,急忙來報,恐怕衛天青馬上就要到了。”
喬夫人卻是顯出歡喜之色,笑道:“老爺,我就說衛統制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話沒說完,喬明堂連續咳嗽兩聲,喬夫人臉頰一紅,知道自己失言,忙道:“肖主事,你們先談事,我去給你們備茶。”
她是堂堂總督夫人,肖默雲只不過是一名主事,自然輪不上總督夫人備茶,只是喬夫人脫口失言,只怕喬明堂怪罪,心裡發虛,便想找個藉口離開。
喬夫人離開之後,喬明堂這才道:“進屋說話吧。”
肖默雲隨著喬明堂進了屋內,喬明堂示意肖默雲坐下,肖默雲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低聲道:“喬督,看來衛天青真的將梁州近兩萬兵馬敗了個一乾二淨……!”嘆道:“往日裡和衛統制談及軍事,衛統制兵略精通,說起來頭頭是道,連下官也是自愧不如,兵部司眾多同僚都說衛統制乃是西山 肝腦塗地
衛天青並沒有立刻見到喬明堂,等候了小半個時辰,才被總督府的下人帶到了一處雅緻的軒廳之內,廳內擺放著滿滿一桌子酒菜,進到廳內之時,衛天青一眼就看到坐在桌邊一身便服的喬明堂。
衛天青衣衫凌亂,一臉疲態,此時卻是上前去,拱手道:“喬督……!”低著頭,一臉愧疚之色。
“衛統制,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擔心你。”喬明堂也沒有起身,只是抬手道:“先坐下說話吧,咱們一起喝幾盅。”
衛天青卻是慚愧道:“喬督,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