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輕聲道:“我愛江山,卻更愛美人……哎,誰讓你與我有緣,又長得這般好看……我若是不動心,反倒不是男人了……!”問道:“我鬆開手,你不會走?”
皇后聽他說要鬆手,心下大喜,忙道:“不會,我……我就陪著你旁邊和你說話……!”
楚歡嘆了口氣,鬆開手,皇后見她鬆手,這才坐起,佯裝整理衣衫,站了起來,瞥了楚歡一眼,見他還躺在床上,當下再不猶豫,抬步便跑,想著楚歡喝醉,反應速度定然很慢,自己跑出房間,帶上房門就好。
她只跑了兩步,腰肢一緊,楚歡卻如同幽靈一樣跟過來,攔腰抱住,皇后大驚失色,萬想不到楚歡醉酒之下,速度還是這般快,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楚歡攔腰抱起,輕聲驚呼之中,楚歡已經笑道:“你說話不算,出爾反爾,該……該怎麼罰你?”
皇后被楚歡橫抱著,眼前便是楚歡那張臉,楚歡顯然還沒有完全從醉意之中醒過來,可是比之先前明顯要清醒了許多,那雙眼睛漆黑如墨,正緊盯著自己的眼睛,皇后閉上眼睛,悽然道:“楚歡,你……你當真是要逼死我?”
“如果你要死,我陪你死就是。”楚歡道:“我們在北嶺,本就死過一回……你這一生太過悽苦,我不想讓你再受苦……!”
皇后眼角含淚,道:“你……你既然知道我悽苦,卻為何還要……還要這般對我?”
楚歡凝視著那張豔美無雙的臉龐,輕聲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要說真話。”
“什麼?”皇后無奈道。
“你心裡有沒有喜歡過我?”楚歡輕聲問道:“從北嶺走出來之後,我們分別的這些日子,可曾有片刻想到我?”
楚歡與皇后在北嶺日夜相處,形影不離,而且共經生死,他其實對皇后的感情世界,已經有所瞭解。
雖然皇后早已經嫁人生子,可是男女的兩情相悅在皇后的感情世界裡可說是一片空白,楚歡甚至能夠猜到,皇后一開始嫁給秦侯是迫於無奈,加婚生子之後,對秦侯也未必是男女感情,而是一種親情。
她與秦侯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迫於無奈,自然不存在什麼兩情相悅。
楚歡知道,正因為皇后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情愛,所以一旦被挑動了她內心的情愫,反倒更是容易刻骨銘心。
他並不能肯定皇后是否喜歡自己,但是在北嶺之中,卻能夠透過皇后的眼神和細微的動作,察覺到皇后對自己定然有好感。
楚歡兩世為人,在男女方面,也算得上是老手,很容易就能判斷出女人的心思,更何況是皇后這樣在感情方面異常單純的女人。
不可否認,皇后經風歷雨,人生歷練讓她成熟穩重,也會善於掩飾自己的感情,而且不會輕易動心,可是一旦動心,其內心的狂熱,卻遠非青澀的姑娘家可比。
其實皇后今夜的反應,也讓楚歡更進一步驗證自己的猜測。
如果皇后當真厭惡自己,以她成熟穩重的性情,絕不可能讓自己和她共處一室,而且自己的行為,以她剛烈的性情,也會不顧一切抗拒,拼個魚死網破。
可是皇后雖然抗拒,但是楚歡從中卻敏銳察覺出並不是異常激烈,甚至頗有些寬容。
皇后閉上眼睛,冷笑道:“想你?我為何要想你?”
楚歡嘆道:“如此說來,你並未想過我?”
“自然不會。”皇后扭過臉去,粉膩的頸脖擁有著天鵝般的曲線,毫無瑕疵,潔白如玉。
楚歡苦笑道:“如此說來,我時常想念,只是自作多情?”
“我管你是怎樣,與我無關。”皇后俏臉冷若冰霜,聲音也是十分冷漠,“我已經回答你了,你放我下去。”
楚歡搖頭道:“你在說謊,你必須立誓,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