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融兩日。”
楚歡皺眉道:“你們想除掉胡鑫,然後再開城投降?你們準備怎麼做?”
徐海輕聲道:“家兄準備設一場鴻門宴,讓胡鑫赴宴,到時候趁機除掉……!”
“即是如此,又何須耽擱?”楚歡淡淡道:“為何不立刻動手,還要拖延時間?”
徐海忙道:“楚督有所不知,如今貴軍兵臨城下,全城戒備,胡鑫親自坐鎮城頭,如此緊張時刻,家兄若是此時便即設宴,實在反常,胡鑫定起疑心,到時候不但無法除掉胡鑫,只怕家兄也要遭難,如此一來,通州城更是要頑抗到底了。”
楚歡“哦”了一聲,徐海才繼續道:“可是三天之後,正是家母的壽誕,按照以前的規矩,都是要大辦酒宴,今次不同往常,但是粗茶薄酒,還是要備上一桌,以此為名義,讓胡鑫赴宴,胡鑫必然不會懷疑,到時候自可將之除掉,如此一來,通州城便可以立刻開啟城門,迎候楚督入城。”
楚歡哈哈笑起來,徐海被楚歡笑的身上有些發毛,便見楚歡笑聲忽然停下,冷聲道:“徐海,你們這等雕蟲小技,也要在本督面前賣弄?你們要拖延三日,可是故意拖延時間,等待援兵?”
徐海臉色微變,已經跪倒在地,正色道:“在下臨來之時,家兄就已經猜到,如此計劃,楚督可能懷疑我們是故意拖時間……!”仰起脖子,大聲道:“我們兄弟是真心實意想要歸順楚督,輔助楚督安定天下,拯救黎民,如果楚督不信任,現在便可一刀斬了在下的脖子。”長嘆道:“家兄說楚督治理西北,井井有條,乃是非凡之輩,必然明察秋毫,我們兄弟真心投靠,楚督若是不信,斬殺在下,在下也不會怪楚督,只怪自己有眼無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