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要剷除在西關擴張的北山士紳階層,所以利用高霍之事,大興牽連,徹底將北山勢力從西關祛除出去。
只是那次之後,楚歡事情繁多,倒是將這家飯館忘記,如果不是今日突然從這裡經過,還真忘記玉紅妝還在朔泉。
此時腦中自然便想起上次的事情,他對玉紅妝的身份極是懷疑,直到今日,也不知這玉紅妝是敵是友。
“玉老闆指的是什麼事請?”楚歡嘴角泛起微笑,“是說咱們兩人在後面屋子裡的事情,還是其他什麼事情?”
那日楚歡來到飯館,和玉紅妝到了後面屋子,擺了酒菜,玉紅妝的意思是說要請楚歡小酌,以後能夠多多照顧。
但是楚歡對玉紅妝身份生疑,當時便借勢裝作要輕薄玉紅妝,甚至要強行扯開玉紅妝的肚兜,去看她的胸脯。
當時如果不是高霍帶人闖進來,楚歡幾乎得手。
雖說玉紅妝美豔妖嬈,那豐滿的胸脯幾乎可以吸引天下所有男人的眼睛,但是楚歡當然不會無聊到真的要強行對玉紅妝非禮,一直以來,圍繞在楚歡身邊發生的詭異事情,出現的那些詭異之人,大多在胸口都有一個“卍”字元號,楚歡不知道那符號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明白,胸口紋有那樣符號的一群人,必然是一個嚴密的組織。
只可惜目今他所見到的胸口紋有“卍”字元的幾人,都已經死去,問不出真相,玉紅妝從頭到尾跟隨,也是十分的詭異,楚歡心下總懷疑這女人與那幫人或許也有關係,他倒真想瞧瞧,在玉紅妝的胸口,是否也紋有那樣的符號,若果真擁有那樣的“卍”字元,未必不能從玉紅妝身上找到突破口,解開自己心中諸多謎團。
楚歡似笑非笑,故意這般問,玉紅妝自然也沒有忘記當日發生的事情,臉頰微紅,似乎有些害怕,身體往後挪了挪,咬著紅唇,白了楚歡一眼,輕嗔道:“奴家是在向你訴苦,你……你卻故意調笑奴家,楚大人,你不想為民做主?”
“為民做主是分內之事,只不過你是不是良民,本官心裡很懷疑。”楚歡盯著玉紅妝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兒,“你是想說,因為高家的事情,客人都不敢到你這裡來吃飯?”
“誰說不是。”玉紅妝輕嘆道:“自那以後,都說我這飯館有邪氣,高家之事起自飯館,最後高家公子為此丟了腦袋……楚大人,都說這裡是不祥之地,你說他們還敢過來吃飯嗎?這些時日來,飯館價格一降再降,過來吃飯的人卻是寥寥無幾,實在沒有法子,養不起兩個夥計,只能讓他們離開,再說館子裡一天下來也沒有幾個客人,奴家自己受些累也就是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在這裡。”楚歡微笑道:“在朔泉既然掙不了銀子,本官勸你還是入關去,往關內做生意豈不更好?”
玉紅妝眼若秋水,看了楚歡一眼,幽幽道:“關內的貪官汙吏太多,做點小生意,還應酬不了那些當差的,生意不好,官府的賦稅卻不能少一文錢,而且越來越高,逼得小生意人都活不下去。倒是留在朔泉,老百姓都說你楚大人是個清官,輕徭薄賦,就算生意差了些,也不至於活不下去,奴家……奴家是捨不得離開這裡。”
楚歡笑道:“原來如此,其實……玉老闆這樣的大美人,如果真的離開朔泉,本官也是很捨不得的。”說話間,一隻手陡然探出,竟是握住了玉紅妝放在桌上的一隻玉手,他速度奇快,出其不備,玉紅妝玉手頓時被抓住,嬌軀一顫,失聲道:“楚大人……你這是……你這是要做什麼?”想要抽出手來,奈何楚歡握的極緊,玉紅妝掙扎不開,向門外瞧了一眼,門外的街道早已經是一片漆黑,冷冷清清,也沒有幾個人經過,低聲哀求道:“楚大人,這樣子被人看見,會被人說閒話,你……你先放開奴家……!”
楚歡面不改色,依然帶著微笑,“玉老闆走南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