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慌張道:“老爺,不好了,林姑娘……啊,不是,黛兒夫人出事了……!”
楚歡道:“難道黛兒也人事不知?”
家僕一怔,呆呆道:“老爺已經知道了?”
楚歡心下頓時一緊,其實他也一直小心防備,今日是大婚,說不定就有別有居心的人前來鬧事,所以早早就讓仇如血在府中佈下了警衛,而且在總督府周邊的街道上,也都嚴加戒備。
只是這片刻間,自己的四位新娘,已經有三個人事不知,這當然是咄咄怪事,說不定第四位也已經昏倒過去。
他方才觀察過素娘身體,雖然昏睡不醒,但似乎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從臉上的氣色能夠判斷出來。
這當然不會是偶然。
猶豫了一下,楚歡心知琳琅的情況應該和素娘差不多,便往西院去,進了黛兒院子,也是幾個喜娘焦急萬分。
酒宴過後,這接下來進了洞房,還有一套禮儀,如今新娘子昏睡不醒,禮儀又如何能夠進行。
進到新房內,楚安容並沒有被今天盛大的婚事所影響,躺在搖籃裡,睡的十分香甜,珍妮絲姐妹則是在屋裡走來走去,十分焦急,看到楚歡進來,布蘭茜立馬上前來,急道:“楚,你說這是不是有人害的?”
“這話從何說起?”
布蘭茜一本正經道:“我和珍妮絲討論過,林姐姐不會無緣無故就人事不知,只怕是被人下毒……!”
“下毒?”楚歡皺起眉頭,走到窗邊,黛兒躺在床上,鳳冠和紅巾放在一旁,也是雙目緊閉,氣息勻稱。
如果說素娘和琳琅被人下毒,楚歡倒覺得有可能,但是林黛兒出身江湖,江湖上各種下九流的方法層出不窮,黛兒混跡其中,對那一套把戲瞭如指掌,多年的江湖生涯,也讓形成了一種時時刻刻警覺的習慣,想要對素娘和琳琅下毒容易,但是要對黛兒下毒,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見到黛兒神色平和,似乎也不是中毒的樣子,楚歡微微寬心,如果對手真是下毒,至少還沒有取人性命的心思。
“黛兒回來之後,可吃過東西,或者飲過什麼?”楚歡回過頭,詢問身後的幾名喜娘。
“大人,絕對沒有。”一名喜娘十分肯定,“按照規矩,新夫人今天早上喝了一碗粥,我們幾個也是陪著各自喝了一碗,然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連水也沒有飲上一口,拜過堂之後,我們領著新夫人到了這裡,等著大人過來挑蓋頭,新夫人一直坐在床上等候,可是突然就躺了下去,人事不知,我們如何也喊不醒……!”
“沒有吃東西?”楚歡大是疑惑,“也沒有喝東西,那就不存在中毒……如果早上那碗粥有問題,你們吃的是同樣的粥,為何無事?”心知絕不是早上那碗粥的問題,如果是錢府的粥有問題,素娘和琳琅又不曾吃錢府的粥,怎會出現和黛兒一模一樣的跡象。
他摸著下巴,微一沉吟,猛然間眼睛一亮,失聲道:“原來如此……!”
“楚,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布蘭茜急忙問道。
楚歡道:“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好好看著就好,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大人,那要不要請大夫?”喜娘問道。
楚歡搖頭道:“不必,我自有道理。”也不多言,徑自出門,匆匆到了西院後院,進了院內,徑直到得傅家新娘的新房之中。
比起其他三處新房,這間新房佈置的很簡單,看上去佈置的異常匆忙,兩名喜婆在旁邊低聲說話,傅家媳婦坐在床邊,鳳冠霞帔,並無事故。
“你們先出去!”楚歡向兩名喜婆揮揮手,兩人急忙起身,出了門去,楚歡順便上去關上門,走到床邊,看著新娘,苦笑道:“媚娘,是你做的?”
那新娘子卻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