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往,自己必須要化解楚歡的猜忌,只是在現在,他最大的依仗,只能是楚歡。
按照他的心思,肖靜謙之死,精心地將線索往朱凌嶽那邊引,如此一來,肖煥章與朱凌嶽有著深仇大恨,必然會聯合楚歡,共同對付朱凌嶽。
效果似乎很不錯,但是肖煥章處理的方法,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肖煥章老奸巨猾,竟然想出引蛇出洞的詭計,想要在明面上和楚歡針鋒相對,引出天山軍,可是如此一來,卻造成了楚歡那邊的迅速反應。
這不是肖恆想要的結果,肖恆也明白,這也不是楚歡想看到的結果。
想到與肖夫人媾和的把柄抓在楚歡的手中,肖恆就感覺頭頂上懸掛著一柄利劍,他不知道這柄利劍何時會落下來。
夜深人靜,躺在床上,肖恆手中握著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從前那方肖夫人用過的錦帕被楚歡拿走,在離開古水寺的時候,他從肖夫人身上又要了這件肚兜,肚兜是肖夫人身上穿過,並沒有洗過,上面還殘留著肖夫人身上的體香。
回到俞昌,他沒有多少機會能和肖夫人在一起,更沒有機會享受叔母那讓人慾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只能每夜拿著這件肚兜,睹物思人,回想著兩人顛鸞倒鳳的香豔場面,將肚兜蒙在臉上,貪婪地吸吮這上面的味道,腦海中正回想肖夫人那滾圓豐滿的雪白肥臀以及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媚態,耳邊甚至似乎響起了肖夫人那放浪的嬌吟,忽聽得“咔嚓”一聲響,肖恆反應倒是迅速,立時將肚兜塞到枕頭下面,坐起身來,就見到窗戶開啟,一道人影從窗外跳進來。
肖恆豁然變色,他記得清楚,自己的窗戶拴上了窗栓,這人不但開啟了窗戶,還堂而皇之地翻窗而入,當下抽過放在床邊的利劍,心下驚駭,莫不是半夜三更,有人要來行刺。
那人一身黑衣,卻並沒有蒙面,戴著一頂皮氈帽,關上窗戶,回過身來,看著面顯吃驚之色的肖恆,“肖公子,一別多日,最近可好?思君甚切,所以特來一見!”
屋內點著燈火,肖恆看清來人的臉,神色大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眼中顯出不敢置信之色。
第一三六一章 險惡用心
“楚……楚督……!”半晌過後,肖恆長嘆一聲,回過神來,但隨即臉上立刻顯出緊張之色,丟下手中長劍,往門窗邊上聽了聽,確定門窗關的極為嚴實,這才回身來,卻發現楚歡已經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甚至還翹著二郎腿。
肖恆走過來,在楚歡邊上的椅子坐下,苦笑道:“楚督,你真是神鬼難測,我見過的人也無數,可是從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膽大包天的人,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如今北山和西關開戰在即,你還敢出現在這裡?”
“肖公子以為這是危牆?”楚歡含笑道:“本督倒不覺得,莫非在肖公子的府上,本督不安全?”
“在這裡,當然會很安全。”肖恆無奈道:“可是出了這座府,外面我就不敢保證了。”身體微微湊過來,“楚督,都說你在朔泉,你怎地像變法術一樣,出現在這裡?”
楚歡微笑道:“本督說過,思念肖公子,所以特來拜見。”
“楚督莫要取笑。”肖恆顯然是還沒有從震驚中完全緩過神來,嘆了口氣:“楚督孤身前來,虎膽龍威,當然不是隻為了看看我。”
“肖公子,你的密信,我收到了。”楚歡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道:“但是我看不懂!”
肖恆一怔。
“你說過,肖靜謙一死,肖煥章必然會派人前往朔泉,聯合我西關共同討伐朱凌嶽。”楚歡凝視著肖恆,“但是現在北山陳兵邊界,竟然要對我西關用兵,你那封密函,我看了幾遍,實在不明白,所以特來親自討教。”
肖恆想了一下,才道:“楚督,朱凌嶽雄踞肅州和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