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必然會在武道之上更進一層。即使不用來習武,收藏起來,或許有朝一日,也能用上。”
楚歡收起笑容,正色道:“大哥,你的腿疾,說到底,不是骨骼的原因,而是經脈之故,這雪蓮最大的作用之一,就是能夠恢復經脈的生機,讓經脈枯木逢春,我想過了,如果服下這雪蓮,你這腿疾,只怕就可以痊癒。”
裴績搖頭苦笑到:“這是頑疾,不會治癒的,如此貴重的東西,用在一條腿上,實在是暴殄天物……!”頓了頓,才道:“我與醫聖張一陽是故交,他的醫術,你也是見識過的,連他那等本事,也是無計可施,不會因為一顆雪蓮就會改變。”
楚歡搖頭道:“醫聖妙手回春,但是常言道的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真正的良藥,有些病症,醫聖只怕也是醫治不了。這天山雪蓮,卻正是醫治經脈的奇物,只要找到醫聖,有了雪蓮,他自然可以治癒大哥的腿疾。”
裴績還是搖頭道:“我已經習慣這樣,不需要雪蓮。二弟,將雪蓮收好,此事不必再提!”
“既然如此……!”楚歡拿過玉盒,竟是走到一旁的火爐邊上,看向裴績,道:“對我而言,大哥的腿疾,比什麼都重要,如果雪蓮不用在大哥的腿上,那就再無價值,還不如丟下火中,一把火燒掉!”
裴績苦笑道:“二弟,你……你又何必如此,這雪蓮如此寶貴,即使我真的接受,也未必有用,白白浪費!”
“試一試,總比不試的好。”楚歡道,“大哥,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我做事情,說到做到。”將那玉盒放在火爐上,只要一鬆手,便要落進火爐之中。
裴績長嘆一聲,道:“既是如此,你先留著,等我瞧瞧應該如何使用這雪蓮。”
楚歡聽裴績答應,這才笑起來,走過來,將玉盒塞到裴績手中,笑道:“已經是你的東西,我可不收著。你都說了,天山雪蓮,寶貴至極,我怕放在身邊,連覺都睡不好。”
“你睡不好覺,將雪蓮給我,在我手中,我難道又能睡好?”裴績搖搖頭,眼眸子深處,卻是顯出感激之色。
“你是大哥,這些事情,你就多擔待。”
……
……
一日時間,轉眼即過,朔泉城只要稍微有些檔次的酒樓,都已經被通通包下,這當然是蘇錢洪三家的大手筆。
蘇老太爺是最早與禮部司進行接觸,早早確定琳琅要從蘇府出門,按照西北的風俗,閨女出嫁的時候,女方會邀請親朋好友前來參加酒席,酒席過後,在親朋好友的矚目下,新娘子才會登上男方派來的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回到男方家中,而男方在晚上會舉行一場盛大的晚宴。
對女方家族來說,中午的這一頓酒宴,自然是十分重要。
蘇家如今依然是西關道最大的家族,在蘇老太爺而言,琳琅本就是蘇家的閨女,而且在蘇家落難之時,是琳琅收留蘇家老小,伺候蘇家能夠東山再起,也正是因為楚歡幫忙,如今自家的閨女要嫁給西關道總督,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蘇家十年難得一次的大事,所以確定婚期之後,蘇老太爺第一時間將朔泉城內最大的四家酒樓全部包圓,非但如此,稍低一些檔次的酒樓,也有不少被蘇老太爺定了下來。
等到錢家和洪家認了義女,歡天喜地準備婚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他們要去預定酒樓,酒樓卻都已經被蘇家所佔。
對外而言,西關七姓和西關的大小士紳是一體,但是在內部而言,各大家族自有各大家族的顏面,錢家家主錢伯夷和洪家家主洪勝濤二話不說,一同到了蘇府,一開始還是有說有笑,希望老太爺認出兩家酒樓來,蘇老太爺裝聾作啞,囉嗦半天,沒有鬆口的跡象。
洪勝濤性子急,當場發飆,聲稱要是老太爺不讓出酒樓,他派人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