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殺念,就施展過這一招,卻硬生生被楚歡破解。
“楚督破解你的刀法,是他的勇氣和判斷力,並非真正地以刀制刀。”仇如血緩緩道:“而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刀克刀,你該感謝楚督,因為他將你這一招記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才能在他的演示之下,找到其中的破綻,不得不承認,你這一招確實很厲害,我日思夜想,一開始甚至覺得你這一招完美無缺,是刀法中無可匹敵的絕世刀法。不過楚督提醒我,他既然能破你的刀法,那麼你的刀法就存在破綻,所以我才受到啟發,也終於被我找到了刀法中的破綻……!”
田候瞳孔收縮,此時他終於明白,說到底,自己還是被楚歡坑了。
楚歡是唯一在自己絕招之下活下去的人,而他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竟是將自己的刀法記清楚,偏偏他身邊還有一個愛刀如命的仇如血,恰恰這個仇如血又喜歡以刀克刀。
田候牙關緊咬,隨即卻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的刀確實勝過了我,但是……今夜還是你敗了。”田候冷笑道:“齊王已經死了,你終究還是沒能救下他……!”
仇如血眼角抽搐,神情凝重起來,起身來,便在此時,卻聽得一陣踩踏積雪的聲音響起,隨即看到幾個身影正迅速往自己這邊過來,仇如血吃了一驚,以為是田候那兩名手下去而復返。
他雖然破解了田候的絕招,可是先前與田候一番苦戰,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消耗巨大,而且他身中兩刀,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失血太多,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若是那兩人去而復返,仇如血尋思自己萬不能敵。
忽聽到那邊傳來喊聲:“仇大俠,仇大俠,你可在這邊?”聽聲音,卻是盧浩生的聲音,仇如血這才鬆了口氣,隨即急聲大叫道:“是盧長史嗎?我在這裡,王爺……王爺怎樣?”
人影快步過來,齊王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仇大俠,本王在這裡,不必擔心。”
仇如血聽到齊王聲音,大喜過望,田候卻是豁然變色,面如死灰,嘴唇發抖,失聲道:“這……這不可能……!”
“吉人自有天相。”仇如血長舒一口氣,“田候,看來最後輸的,還是你!”
齊王卻是抱著凌霜過來,凌霜身上蓋著衣裳,正是齊王的棉襖,齊王只穿了裡面衣裳,長史盧浩生跟在旁邊,瞧見仇如血站在大樹邊上,齊王長出一口氣,“仇大俠,你沒事可真是太好了……!”豁然瞥見了跪在地上的田候,臉上立時顯出怒容,厲聲道:“田候,原來是你!”
田候看著齊王活蹦亂跳過來,心如死灰,他自己敗在仇如血之手,左臂被斬斷,已經是悲怒交加,此時再看齊王等人竟然無一被殺,更是萬念俱灰。
冷冷地看了齊王一眼,田候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王爺,他的手臂已經被斬斷。”仇如血靠近齊王身邊,“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他……他手臂斷了?”齊王一怔,四下看了看,終於看到了雪地上的那條斷臂,又瞧見田候左臂齊肩被斬斷,神情變化,隨即哈哈笑起來,大聲道:“想不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田候,你是太子手底下最瘋的一條狗,想不到也有今日,真是老天有眼……!”
田候臉龐抽搐,並不言語。
“王爺,凌霜姑娘這是……!”瞧見齊王抱著凌霜,仇如血又皺起眉頭來,生恐凌霜遇到不測,他從西關離開之時,楚歡再三交代,不但要保證齊王的安全,亦要保證凌霜的安全,若是凌霜遭遇不測,倒是不好向楚歡交代。
“沒事,凌霜只是發燒。”齊王立刻道:“仇大俠,咱們要找一個大夫,趕緊給凌霜瞧病……!”
仇如血道:“王爺不用急,我行走江湖習慣了在身上帶些藥物,若是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