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柯揮手示意部下帶著祁宏離開,楚歡卻是向祁宏笑道:“既然少帥如此客氣,你就在這邊安心調養。”等那人帶走祁宏,荊柯卻並沒有離開,隨著馮天笑一起回到了亭中,落座之後,馮天笑這才道:“楚督,這麼大的誤會,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少帥找我來,看來還另有他事。”楚歡淡淡笑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我也就不必拐彎抹角。”
“痛快!”馮天笑拍手笑道:“楚督,其實真有一樁事情要煩勞楚督相助,此事太過棘手,思來想去,除了楚督,還真沒有別人可以勝任。”
“哦?”楚歡含笑道:“卻不知是什麼事情?”
馮天笑卻是指著旁邊的荊柯道:“楚督想必已經認識了荊柯壯士!”
“既然是壯士,看來也並非朝廷官吏。”楚歡凝視馮天笑,“本督聽說許多官員私下裡豢養門客死士,想必這位荊柯壯士也是少帥的門客?”
馮天笑哈哈一笑,這才道:“楚督,想要你相助之事,其實就是相助荊柯,恕天笑冒昧,將要做的事情,現在還不方便透漏,但是一旦行動,荊柯自會聯絡楚督,楚督到時候只要聽從荊軻的吩咐,幫他完成大事,我和父帥將會對楚督感激不盡,至若楚督所說的借銀,我們也定當全力以赴。”
楚歡盯著馮天笑眼睛,目光深邃,卻並不說話,馮天笑被楚歡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勉強笑道:“楚督莫非不願意?”
楚歡嘆了口氣,問道:“我只奇怪,此事本該是你的父親與我商談,為何他卻不見蹤跡?”
“實不相瞞,父帥也想見楚督,但是這陣子操勞祭天誕禮諸般事宜,身體不適,只能由天笑出面為父帥分憂。”馮天笑道:“楚督不知對我的提議是否接受?”
楚歡道:“少帥的意思是,我的兩名部下作為人質被少帥扣押在此,然後利用他們挾持本督,讓本督為你們做一件大事,如果我不答應,那我兩名部下的性命堪憂,卻不知是不是這個意思?”
馮天笑眼角微微跳動,卻還是勉強笑道:“楚督如果非要這麼理解,那也就只能這樣理解了。”
楚歡微微頷首,道:“我只見到了一人,另一人在何處,我也要見到!”
“楚督……!”
楚歡不等他說完,已經打斷道:“少帥,卻不知你的父親是否告訴過你,本督行事,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要挾。”
馮天笑道:“楚督的意思是拒絕天笑的提議?”
“少帥抓了我兩個人,便以為能夠挾持本督為你做事,未免異想天開。”楚歡含笑道:“少帥莫非不知道,本督布衣出身,能有今日,說到底,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莫說兩名部下,便是本督的親人被你所抓,就憑你也能夠以此挾持本督?”話聲剛落,他的手已經如電般探到桌子上,抓住了包裹,電光之中,包裹如劍,直往馮天笑胸口戳去。
馮天笑萬沒有想到楚歡出手如此迅速,他反應倒也不慢,可是速度遠不如楚歡,見得包裹戳來,要起身閃避已經是不及,只能向後一番,從石墩上向後仰翻倒地。
楚歡卻是如影隨形,人已經騰身跳上石桌,居高臨下,包裹再次戳下去,馮天笑只能在地上連續滾動,一時間狼狽不堪。
荊柯也是驟然變色,他雖然已有察覺,但是楚歡動作太快,一時救援不及,等到馮天笑滾開,他卻已經撲上前去,楚歡連續出招,馮天笑只感覺勁風陣陣,一時間毫無還手之力,又是連續幾滾,已經滾到亭子邊緣,隨即一個滾動,聽得“嘩啦”一聲響,卻已經從亭邊滾落到池塘之中,此時荊柯也終於搶過來,橫在了楚歡身前,楚歡包裹戳在荊柯胸口,卻聽得“噹”一聲響,荊柯低吼一聲,穩若泰山,楚歡卻感覺自己的包裹戳在荊柯身上之後,就宛若戳在一堵銅牆鐵壁之上,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