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馮少帥大馬金刀坐下,這才向楚歡含笑問道:“竹大俠,你飲酒的時候,可喜歡旁邊有人伺候?”
楚歡在馮少帥對面坐下,手中包裹橫放在自己面前,淡淡道:“少帥是請我來飲酒?”
馮少帥揮揮手,哈哈一笑,示意那兩名侍女退下,這才笑道:“聽說楚督的內眷個個都是如花似玉,我這邊的庸脂俗粉,楚督當然是看不上了。”
楚歡心下一驚,但面上卻毫無表情,笑道:“本督也想不到,馮都竟然有這樣一位公子。”
馮少帥直呼“楚督”,楚歡當然已經清楚馮少帥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他心內吃驚,實在料不到自己的身份竟然如此輕巧就被對方識破。
他與馮少帥從未見過,心知馮少帥能夠識破自己,只怕是另有緣故,只是一時間卻想不出自己究竟在哪裡出現了破綻。
但是對方既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到了這種時候,也已經沒有必要再藏頭露尾。
“楚督這話,天笑倒是聽不懂了。”馮少帥含笑道:“楚督是覺得我不如家父,還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楚歡暗想原來馮少帥的名字叫做“天笑”,笑道:“少帥莫非很期望勝過馮督?”
馮天笑哈哈一笑,楚歡此時卻已經將那隻木盒子放在桌上,盯著馮天笑的眼睛:“這份禮物,是少帥送給本督的?”
馮天笑瞥了那木盒子一樣,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聖上要舉行祭天誕禮,我奉了父帥之令,維持武平府的秩序安全……楚督也知道,如今不管是天門道還是青天王,都是為亂一方,禍國殃民,他們無孔不入,若是趁此機會滲透到河西,破壞聖上的祭天大禮,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我等做臣子的,那也是無法向聖上交代。”
說話之間,馮天笑已經起身為楚歡面前的被子斟上酒,笑道:“楚督,這是夷蠻人釀造的酒,夷蠻人雖然不通教化,是群野獸,但是平心而論,他們釀造出來的酒,倒也別有味道。楚督可以嘗一嘗……楚督總不該會懷疑天笑會在酒中下毒吧,哈哈哈……!”
楚歡卻也是含笑道:“少帥有話直說,其實不需要多費周折!”
“也好。”馮天笑嘆道:“事情是這樣的,為了遵從父帥之令,天笑在武平府城佈滿了眼線,說到底,還是為了保證這邊的安全,不讓別有居心之人有機會滲透進來,其實這些時日,我們已經抓了不少奸細,非常之時,對奸細的懲處,也是從重懲處。”
楚歡只是盯著馮天笑的眼睛,並不說話。
“就在昨天,我們又抓到了兩個人。”馮天笑凝視楚歡,神情肅然:“一男一女,但是那女人卻是女扮男裝,明顯有問題,他們行蹤詭異,在武平府城鬼鬼祟祟,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將他二人抓住,本已經準備從嚴懲處,只是……只是他二人自稱與楚督相識,是楚督的隨從,我自然是不相信……!”
楚歡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問道:“所以少帥派人送了禮物給我?”
“楚督千萬不要怪責。”馮天笑正色道:“父帥在京城與楚督見過,對楚督是好生相敬,會到河西之後,多次對天笑提起楚督,說楚督乃是少年英傑,楚督在西北平定叛亂,更是名震天下,如此人物,天笑心中也是欽佩萬分。那二人既說與楚督相識,天笑自然要小心謹慎,萬一真是楚督的人,我錯手殺了,又如何能向楚督交代?所以這才從那女子身上這把彎刀,送給楚督看一看,如果真是楚督部下,楚督自然能夠認出來。”
楚歡笑道:“你是說,那兩人是被你的部下所擒?”
“正是。”
“少帥,其實本督有些奇怪,你又如何認識本督?”楚歡笑道:“你我似乎從未見過,又如何知曉竹大俠就是楚歡?”
馮天笑哈哈笑道:“楚督光輝奪目,無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