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過一個弟子,但他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何模樣啊。
“敢問妙清道長的師父姓甚名誰,現如今在何處?”
妙清聽到另一男子的聲音,尋著看了過去,眼睛亮了一下,又恢復正常,這大理寺居然臥虎藏龍,大理寺卿好看的緊,就連這手底下的人也都長得不俗。
晏時桉示意妙清回答此問。
妙清笑得含蓄:“家師名喚白亦蘇,自我離開仙雲城後,已經許久不曾和家師聯絡了,此時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是否還在仙雲城。”
這回答進退皆有餘。
“我曾聽說鶴雲道長七位弟子,每個都有了不得的身份,不知道妙清道長的師父是何身份?”洛景揚繼續追問。
“家師最值得提及就是他在道法上如鶴雲師祖一樣出色,身份倒是不值一提了。”
“那就是不知道了?!”洛景揚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自稱白亦蘇的弟子,可知道我是誰?”
妙清一愣,眼神有些發虛,他竟不是大理寺的官差。
竟顧著欣賞他們幾人的好顏色了,將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當朝大皇子可是白亦蘇的五師弟。
“您莫要說笑了,妙清見過五師叔。”
呂彥庭聽到之後就笑了:“對,他是五師叔,我是大師伯,哈哈。”
洛景揚稍稍扭頭,眼神遞過去,呂彥庭立刻就閉嘴了,連眼裡的笑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是大師伯,你是大師伯。
我不配,我不配。
現在就連晏時桉都知道妙清在說謊了,她不過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而已,也是對京中的訊息一知半解。
知道大理寺卿的未婚妻凌州郡主乃是鶴雲道長的關門弟子,知道當朝大皇子乃是鶴雲道長的五徒弟,卻不知道大弟子洛景揚——仙雲城的城主已經到了京城,更不知道三弟子的真實身份。
對仙雲城清楚,但是對洛景揚幾位和仙雲觀就是一知半解了。
最讓晏時桉覺得她在說謊的就是她竟然不認識洛景揚。
他還記得在洛景揚等人到達經京城之前,染染曾經和他提過一嘴,說是他們師兄妹幾個說好了,無論是誰收了弟子一定要把洛景揚的畫像給他們看,讓他們牢牢記在心裡。
見到畫中人一定要繞道走,他們在大師兄手底下吃過的苦絕對不能讓徒弟們再受一次,離得越遠越好。
所以,洛景揚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好奇。
妙清立刻對著呂彥庭行禮:“妙清見過大師伯。”
呂彥庭本還想笑著接受了,體驗一把大師兄的感覺,但剛剛洛景揚的眼神讓他忌憚,甚至瘋狂搖了搖頭。
我不是,我不是。
晏時桉見大殿下如此,趕忙解圍:“妙清道長先不忙著敘舊認親,還是先說說拐賣孩童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