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袖子朝身後一揮,氣哼哼地:“我們走。”
一地橫七豎八的侍衛都爬了起來,跟在公主身後灰頭土臉的走了。
靠山都走了,柳茹娘在這裡也不敢多待了,只是還沒等她動呢,煙柒染那個小賤人就對她發難了。
“呦,柳姨娘還在呢!大長公主都走了,你不如去外面繼續跪著吧,我看剛剛你那模樣,也是認識到錯誤的。”
“雲巧,請我們的姨娘出去,繼續!”
“是。”
柳茹娘這次很自覺,沒等雲巧動手,自己就去外面乖乖跪著了。
煙柒染不禁感嘆:人啊,果然都是欺軟怕硬之輩。
怪不人人都對權勢趨之若鶩。
“阿柒,剛剛你用的是不是昏睡符,有沒有富裕,給師兄兩張玩玩。”
呂彥庭一見到煙柒染,就那一臉不值錢的笑,任誰都沒眼看。
煙柒染大方地從‘乾坤袋’中掏出四張來:“喏,一人兩張,好好玩兒啊。”
呂彥庭有些幽怨地看向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他要的,竟然晏時桉也有份。
晏時桉手攥兩張昏睡符:“這該如何…嗯…玩?”
“我來我來。”呂彥庭自告奮勇:“咱們沒有染染的能力,就把這符紙燒了,然後給你想要捉弄的那個人喝下這符紙水就行了。”
符紙水?
傻子還看不出來有問題!
“紙符燒的灰遇水即溶,入口與普通白水並無二致。”煙柒染解釋道。
原來如此。
“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外面的那群人又是做什麼的?”
呂彥庭命外面的內侍將晉武帝給煙柒染的賞賜抬進來,煙柒染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不過回京短短數月,都有了自己的庫房,如今這幾箱子賞賜再放進去,她的小庫房就滿了,要挑個更大的地方了。
想來也是,怪不得京中是天下人都向往的地方,戰事今年方歇,百姓疾苦,能飽腹就已經是許多人的奢望了,可京中上下依舊揮金如土,吃好、喝好,一切都不曾耽擱。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晉武帝還是百姓們歌頌的仁德的掌權者,至少百姓們有的穿、有的吃,不敢想象若是換一個人,現在該是怎樣的民不聊生。
有權者依舊大權在握,有錢的人依舊有錢,最終受苦的也不過是普通大眾而已。
“染染,皇上命我在大理寺設了一個暗部,有你負責,專門負責常人無法處理的詭事,避免引起百姓心中恐慌,所以只能在暗中。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我又是大理寺卿,你常出入旁人也能理解,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不能有明面上的官職,但是俸祿皇上會給你的。
你看你是否願意?若是不願,還可以跟皇上再商議。”
晏時桉說起今日這出背後皇上的目的。
大理寺的暗部,由她負責!
有意思。
“五師兄,時桉哥哥,我,應了!!”
“代我謝過皇上。”
這樣處理起那些不公的事情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明日她就走馬上任,去大理寺當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