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柒染的聲音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甚至有了隱隱地哭腔。
不等姜雲回應,姜夜的聲音從馬車外面出來:“將馬車趕到‘柒府’。”
姜雲也明白了二弟的意思:“染染,別急,我們去你那裡,為父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定都全部告訴你。”
掀開馬車的窗簾對姜沐辰道:“沐辰,去將時桉請過來。”
煙柒染皺了下眉頭就鬆開了:“爹,這是我們的家事,為何要喊他旁聽?”
“他是你的未婚夫婿,也算是咱們姜家人,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早知道、晚知道沒有任何區別。”
再次聽姜雲提起婚事,煙柒染終於有了別的情緒:“我有可能不嫁麼?”
姜雲一錘定音:“時桉這個孩子人品貴重,他們晏家與我們家交好,你林姨對你的喜歡你也看到了,你嫁過去定不會吃虧、受委屈,更何況時桉長得也不賴不是。
你從小就喜歡好看的,會走之後就更是經常追著時桉後面跑,你大哥因此還喝了不少醋呢。
你們已經合過八字、交換過庚帖了,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不然你以為他那俊逸的模樣為何至今未娶啊。”
原來如此。
晏時桉是她的未婚夫,日後更是她的夫君,他們之間關係緊密,怪不得她在他身上窺探不得一絲天機。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他們只有這一條道走到黑了。
好在晏時桉長得是真好看,人冷了一點在這夏天還省冰塊呢,無聊了還可以打一架,上次在大理寺動手,還未分出勝負呢。
找機會再次切磋一下。
“阿嚏~”晏時桉不禁打了個噴嚏。
姜沐辰在一旁笑道:“這麼熱的天應該不至於得受涼吧,要我說你當時就該去參軍,考什麼狀元,這把強身健體的功夫都落下了吧。”
“不會說話就別說了,你現在照樣打不過我。”晏時桉輕笑。
姜沐辰反而笑得更得意了:“打不過又如何,我妹妹現在回來了,我突然無比期待你們成親了。”
到時候我就是你的舅兄,你還敢贏我麼!
早出生兩年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我是哥,你是弟。
晏時桉:“......”
奈何英雄氣短,偏偏還反駁不得!!
出息呢,身為晉銘王朝最年輕的小將軍的臉面呢。
‘柒府’,丫鬟們上完了茶和點心就都被宮嬤嬤給帶下去了。
“沐辰,可有檢視四周?”姜雲問道。
“爹,孩兒看了,並無人跟蹤。”姜沐辰與晏時桉兩人各自圍著‘柒府’探查了一圈。
姜雲神色鄭重:“不怪爹謹慎,染染,你孃的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簡單,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爹之前所有的部署就全都功虧一簣了。”
煙柒染看小叔和小哥皆是一臉的凝重,莫非真的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煙柒染解下腰上繫著的‘乾坤袋’,往上方用力一扔,雙手變換快速掐訣:蒸地瓜、烤地瓜,一個銅板能買仨!
去!
然後那‘乾坤袋’在幾人眼中就消失不見了。
“好了,爹,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就算窗外站了人,他也不會聽到任何聲音的。”煙柒染保證。
“為何?”
不止姜雲好奇,就連姜夜、姜沐辰都好奇極了。
那個錢袋子呢,哪兒去了?
“你們剛剛看到的那個袋子,現在把我們這個整間屋子都裝起來了,包括我們,當然從外面沒有任何異樣,但是這屋子呢發出的任何聲響都被隔絕了,包括我們說話的聲音,這樣我們放心大膽地說就是了。”
這麼神奇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