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包容一些,對女子就會苛刻、限制,讓女子將看不到、摸不著的名聲比自己的生命看得還要重要。
讓女子自己否定自己,將自己困在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週而復始、迴圈往復。
晏時桉看了看這死透的野豬精,又想起李劉氏自己交代的,將福源村所有的魂魄送給它食用,只是不希望福源村的人到下面去碰到珍兒,再次給她添堵。
所以她就承擔了這罪孽,最後她也希望野豬精將自己的魂魄吃掉,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就不去給自己的女兒增加負擔和影響了。
晏時桉說完,任詩沂和王亭簡直都不能直視這頭碩大的野豬了,他們真的要吃?
“你們也找個地方休息吧,事情解決完了,過個兩日我們就回京。”
晏時桉說完就朝煙柒染剛剛走進的屋子走了過去。
王亭拉過任詩沂:“走,我們也去好好睡一覺,你最累了,什麼都別想。”
臉上笑盈盈的,唯有王亭自己知道,剛剛煙柒染的話在他心裡就像是給了一記重錘。
晏時桉敲了敲房門:“阿柒,我可以進來麼?”
“進來吧!”煙柒染這會子氣消了,只是還有些亂,有個人說說話也好。
屋裡的油燈點燃著,晏時桉並沒有關門,而是任門開啟著,他坐在了方桌旁的長凳上,煙柒染也從床邊走過來坐下了。
現在這院裡只剩下他們二人了,所以開著門說話也不用有所顧忌,更何況暗處還有初一和十五他們守著呢。
“阿柒,你原名是姜柒染,對麼?是護國大將軍姜雲十幾年前走失的嫡女!”
晏時桉說得十分肯定。
煙柒染瞳孔不自覺的放大,雙手緊緊握拳,他竟然都知道了。
“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姜柒染,我只是阿柒。
京中不是人人都說將軍府的嫡女早就死了麼!”
她低下了頭,否認著。
他從她見姜柒雪母女的眼神時就開始懷疑,然後那個被她隨身攜帶的少年喚她‘染染’,最重要的是,在某些時候,他對她總會有一種熟悉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等他逐漸開始懷疑阿柒就是姜柒染的時候,一切好像都能對上了,他對她的熟悉感不僅來自他少年時對她的記憶,更是源自姜夫人,她眉目間有幾分姜夫人的影子。
“你是姜柒染,我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你回來了,為何不回姜家,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姜伯父他們找你找得......”
“晏時桉,晏大人,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請你不要過問。”
煙柒染的臉色都變了,對他都有些生硬了。
距離疏遠就在眨眼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