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備至了。
她也想聽聽看煙柒染對自家大人有沒有想法,平日裡這姑娘表現出來的只對吃喝有興趣,她絲毫不懷疑將一個雞腿和晏大人放在一起選擇,這姑娘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雞腿。
別人要不幫一把,恐怕一輩子都要不開竅了,那不是苦了他們兢兢業業、好不容易鐵樹開花的老大人了。
“不是啊。”
任詩沂眼冒精光,有戲啊,只是煙柒染的下一句差點讓她從床上一頭栽下去。
“大人不止是個好人,他還是個男人。”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
任詩沂:“......”
果然會是阿柒能說出口的話。
“哈哈,,這就沒了?”
“難不成大人還有些是什麼我沒看出來的麼?”這下輪到煙柒染疑惑了。
站在門外的晏時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王亭就在旁邊,屋內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看他憋笑憋的臉通紅,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抽過去。
晏時桉抬手敲了敲門:“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讓人給你們送進房間裡吃?”
任詩沂挑了挑眉,曖昧的看向煙柒染,也不開口。
煙柒染只好硬著頭皮開口:“大人,等下我們下去吃,不必勞煩其他人了。”
聽到回話,晏時桉也不在堅持:“好,那我們在樓下等你們。”
現在已然是凌晨了,再過一兩個時辰天都要亮了,驛館也沒有做什麼豐富的菜色,只有些養胃的清粥小菜讓大家填飽肚子。
廖知縣也沒有回府衙,與大家一同坐了下來用飯,吃飯時,晏時桉詢問起福源案件村具體的情況,看看他手裡掌握了什麼線索。
廖知縣一臉愧疚:“下官接到報案時,來人只說福源村口有人躺在地上莫名其妙的死了,等下官帶衙役前去時,一番探查下來才發現,村中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幾歲稚童竟無一人生還。
前一段時間滄平府也發生了一件難案,知府大人調集了不少於仵作前往,下官縣衙的仵作也跟去了,知府大人也不在府城,下官不敢定奪,只好上奏京城,請聖上裁決。
至此,下官只核對了福源村的戶籍和人數,登記了每家每戶的具體情形,其他的一概不敢動,生怕破壞了線索。”
桌上的幾人聽到之後,個個面露沉重之色,何人如此心狠手辣,竟然連懵懂幼子以及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都不肯放過。
其惡毒行徑簡直令人髮指。
“廖大人核對福源村戶籍,可有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