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論何時,我都會與你站在一起。”
煙柒染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那就拜託你啦,我的時桉哥哥。”
看她沒事了,晏時桉才開口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你不是說有筆賬要和大殿下算算麼,怎麼會和張側妃鬧起來?”
嚇得香巧和雲巧臉都白了。
煙柒染小嘴一嘟:“都是那個什麼側妃沒腦子,手底下的人鼻孔都朝天了,說話又不乾不淨的,受不了這個氣,側妃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打不得,那些個狗總是可以打的。”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今日在大皇子府動了手,回頭大殿下真的追究起來,怕也是不好收場。”晏時桉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的。
“那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追究。”煙柒染是真的沒在怕的。
不對,不該用不怕,而是她動手之前就想過了,五師兄根本不會為此生氣,更何況現在生氣的是她。
大師兄、六師姐即將進京,說不準一會兒要被追究問責的是誰呢。
“對了,你們今日的案子有眉目了,當真不是人為的?”
晏時桉否認了:“是有人蓄意謀殺,正在調查之中,相信用不了幾日就會有結果了。”
一聽是人為的,煙柒染就不問了,和她沒關係了。
“我與詩沂姐姐提過認親的事情,她說給她兩天的時間想一想,我也同意了,正好大哥也回來了,一家人都在,讓他們每個人都要給詩沂姐姐準備禮物。”
提起認親的事情,晏時桉也不得不佩服姜家,他就沒見過京中哪個高門大戶如此疼愛姑娘的,哪怕是他家,爹孃對妹妹寵愛有加,但是祖父和祖母卻不如姜家做得那般勝過疼孫子許多。
任仵作與煙柒染當真是有姐妹的緣分。
晏時桉送煙柒染回了將軍府,他和初一又趕回了大理寺,今晚上恐怕要住在大理寺了。
晚上,煙柒染正準備熄燈睡覺,屋中的燭火閃了一下,地瓜的聲音從‘乾坤袋’中傳來:“染染,下面有人上來了。”
下面的人?難不成是鬼差?
牛頭馬面還是黑白無常?
煙柒染只眨了一下眼睛,屋中就出現了一位白鬚白髮,頭戴斗笠的灰衣老者,站在她的面前。
“老朽見過姑娘。”
“老伯,您是?”
她貌似不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