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狠狠按住。
臀下腿下都是冰涼的琴鍵,一個用力都是亂七八糟的琴聲——本來高雅至極的東西,此刻卻在為這淫靡的事兒來伴奏。
蔣莞不想聽鋼琴聲,可她被刺激得厲害,身體不住抽顫著:“別、別這樣。”
“是你自己選受罰的。”賀聞朝沒有半分心軟,他手執錶帶,就像是最殘酷的教官拿著教鞭,軟硬兼施調教著不聽話的‘學生’:“犯錯就該被教訓。”
他陳述著事實,聲音淡淡:“尤其像你這種,不吃點苦頭就永遠會繼續犯錯的人。”
因為她在他面前永遠是上位者,心裡從來沒有‘顧及他心情’的這個想法。
“賀聞朝……”蔣莞被他冷硬的聲音刺激的心理防線驟降,終於剋制不住,聲音裡溢位哭腔:“求求你,別這樣!”
“我,我以後再也不說謊……嗚!”
“噓,別哭。”賀聞朝隔著被她生理性淚水浸溼的布料親吻她的眼睛,無比溫柔:“你知道你一哭我就會心軟。”
“從前就愛用這個把戲,把人當狗耍——但你真的只有難受麼?”
他笑著,指尖狠狠揉捏剛剛被錶帶欺負的軟膩,然後在蔣莞的破碎的哭聲中吻住她:“不說實話。”
“明明都快把我的鋼琴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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