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她就不錯了,還道歉呢。
蔣莞‘噗嗤’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她轉了轉眼珠,故意說:“你摁車喇叭之前,他還在跟我表白呢。”
話音未落,賀聞朝抱著她的兩條手臂故意用力,箍的她身上發疼。
“啊呀呀呀呀,我當然沒答應了。”蔣莞是知道他那瘋的要命的醋勁兒的,見好就收,連忙說:“我現在可跟你是炮/友關係,有基本道德的……”
賀聞朝心裡其實是惱怒蔣莞有這麼一位上司天天在她眼前晃的,可女人嘴太甜,輕言軟語,還是讓他忍不住笑了。
也許是將近二十天沒見到的原因,思念之下看她哪裡都好。
這些一聽就很不走心的甜言蜜語,也能讓人心笙搖曳。
把人抱緊了屋內,才抵在玄關,賀聞朝就想低頭吻她。
“唔,不行。”蔣莞卻捂住了他的唇,她還沒忘記剛剛的話題,很是執著:“你還沒道歉呢。”
“……”
“快二十天沒理我,你就得道歉。”
賀聞朝心中不禁微嘆——這女人一邊口口聲聲說‘炮/友’,一邊又因為他不聯絡她這件事讓他道歉。
殊不知,十天半個月不聯絡的冷淡關係才是炮/友的常規操作。
若是日日黏黏膩膩,資訊往來,甚至要給對方報告行程……那不就成了談戀愛了?
蔣莞現在這些似是而非的說辭,指控,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喝醉後的囈語。
賀聞朝遏制住遐想,看著她紅潤的唇角,低聲道:“對不起。”
就算他這半個月的確是有事在忙,也不該‘冷落’她。
“嗯?”他說的太快,蔣莞沒聽清,匆匆追問:“道歉了麼?再說一遍。”
“……”鬼才說第二遍。
賀聞朝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親上去。
這次蔣莞沒有反抗,攬著他的脖頸配合——這才是他們之間應該做的事,屬於炮/友的事。
唇舌纏繞中蔣莞還‘咯咯’的笑,淺淡的酒香混著她身上本來就馥郁的果香,讓人輕而易舉沉溺其中。
賀聞朝一手抵著牆面,一手則是繼續捏著她精巧的下巴,沒有其他動作。
他親吻的時候只喜歡專心親吻,其實沒有那麼耽溺於額外的親密,這是他從前就有的嗜好。
女孩兒總是抱怨他親的太久,改不掉。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賀聞朝微微後退了點,才啞聲問她:“笑什麼?”
“笑你這次終於不忍了呀。”蔣莞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了個包裝完好的小盒子出來:“今晚準不準備用完它?”
她在回敬他們重逢時在洗手間裡他說的話。
賀聞朝眯了眯眼,黑眸閃著火光:“找死是吧?”
“哪有,我是擔心……”蔣莞聲音做作,抬起腳來抵著他腰下的位置,故意挑逗似的輕輕踩,感覺那物在腳心鼓起,微微一笑。
“擔心什麼?”賀聞朝投桃報李,修長的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緩緩摩挲著向上,你來我往的挑逗回去。
“擔心…呃,”蔣莞在他指尖摸到膝蓋時輕喘了下。
膝窩是她的敏/感處,很少有人這處有感覺,但她有,也只有賀聞朝知道。
“你前幾l次就只折騰我,怎麼都不肯進來。”蔣莞平靜下來,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眨巴眨巴:“你要是再不‘真槍實彈’……”
“我都得擔心你是不是陽/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