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僅僅是將她趕出府,若是有人偷了我價值千金的首飾,我定是要讓她吃一個大教訓,既然手腳不乾淨,那就折了她的手,讓她一輩子再也不能偷東西!”
梁夫子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甚至有了興致喝茶,她越說越是激動,若不是顧及她的如今還是教書育人的夫子,她怕是要破口大罵,惡毒的話語她能夠不帶重複的說一籮筐。
楚妗興致勃勃地應道:“我也覺得此舉甚好。”
梁夫子笑道,“您不必心慈手軟,有些人就是要狠狠跌了跤,才能改過自新,不破不立,這也算是對她好。”
楚妗含笑點頭,“夫子所言極是,等會兒就找您說的做。”
“奴婢見過世子,世子萬安!”
外面忽然傳來一道丫鬟們的請安聲,梁夫子臉上的笑意僵住,抖著聲音問道:“世子如何來了?”
楚妗歪了歪頭,笑得嬌憨,“是我請他來的,夫子怕是不知道吧?哥哥他是大理寺卿,最擅長處理案子了,我想著不如讓他來幫我,雖說是大材小用,但是能最快找出盜竊的人來。”
梁夫子怎會不知道楚懷璟的名聲,他素來兇名在外,十九歲便掌管大理寺,靠的不是祖蔭,而是他的能力。
傳言楚懷璟辦案的手段很是狠厲,無論嘴多硬的人,到了他手中,撐不過一天就會招認罪行。
梁夫子想到楚懷璟的名聲,頓時嚇得兩股顫顫,勉強扯出一抹笑,道:“既然您在處理府裡的事務,下午的課業怕是不能如期進行,如此我便先行告退吧!”
“夫子,您不必擔心,哥哥他能力卓絕,定然不會耽擱太多時間,授課也可以如期進行,我不會耽誤課業的。”楚妗連忙道。
梁夫子還想再說,霜降挑起簾子,屋裡走進來一個身量挺拔的男子,來人面如冠玉,偏生眉眼冷厲,周身的氣勢如一把寒光凜凜的劍,讓人膽寒。
梁夫子驀然噤聲,不敢再說話,她手指緊緊攥著衣袖,背脊不自覺挺直。
楚懷璟忽然掃了一眼梁夫子,眼底閃過一抹沉思,這位夫子動作很是怪異,總有些欲蓋彌彰的樣子。
他不經意收回目光,收斂起周身的寒意,溫聲道,“妗兒,我聽丫鬟說你有事找我?”
楚妗起身相迎,一把挽住楚懷璟的手臂,嬌聲道:“難道我無事便不能找你了?”
楚懷璟無奈,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道:“為兄不是那個意思,你是我的妹妹,自是隨時可以來找我。”
楚妗眉眼彎彎,道:“哎呀,不為難你了,哥哥,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件事的!”
楚懷璟低頭,直言道:“嗯。”
楚妗一愣,驚詫問道:“哥哥,你不問我要你做什麼就答應下來?我若是讓你去替我摘星星呢?”
楚懷璟接過丫鬟遞上來的茶,並未著急喝,而是捧在手裡,挑眉道:“你要星星?”
楚妗聞言,搖搖頭。
楚懷璟低頭,嘴角含了一絲笑意,“只要是人可以完成的事,便無難事。”
楚妗微暖,說道:“這件事對哥哥來說怕是最簡單不過了,我丟失了一根簪子,我想請哥哥幫我揪出那個手腳不乾淨的賊來,我要好好懲治她一番!哥哥你不知道,那根簪子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我平時愛惜得很,如今被人偷走了,真是可惡!”她說完,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梁夫子。
梁夫子哆哆嗦嗦,強裝鎮定。
楚懷璟看了一眼楚妗,見她眼底閃過狡黠,料定她必定是另有計劃。他了然,配合道:“要不要我替你懲治她?大理寺中刑罰眾多,鞭撻,剜肉,火烤……這些都能讓你出氣。”
楚妗滿意,果然楚懷璟知曉她的心思。
她覷了一眼梁夫子,見她臉色蒼白,身子不停地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