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得了一盆極為珍貴的蓮臺,我覺得那花極襯你的氣質,雍容華貴,便想著送給你。”楚妗說著,喚了夏至將花搬進來。
楚靜姝自然知道前些日子楚懷璟從錦州帶回來了幾盆價值不菲的花,不過大部分都給了楚妗,當時她還嫉妒了很久。
楚靜姝看了一眼那盆花,芍藥裡面的珍稀品種,蓮臺。
她滿意地點點頭,柔聲道,“多謝二妹妹了。”
楚妗目的達到,也不想再與楚靜姝虛與委蛇,隨意關心了幾句便離開了。
柳嬤嬤將楚妗送出門,回了屋便關上門。
“大小姐,雪芙膏拿到手了嗎?”柳嬤嬤知道楚靜姝的目的,關切的問道。
楚靜姝在屋子裡,便褪下了偽裝,煩躁地擺擺手,一改平日的溫婉端莊,“楚妗愚笨,聽不出我的言下之意。”
柳嬤嬤紅了眼眶,哽咽道:“那您的傷怎麼辦?”
楚靜姝垂下眼瞼,冷聲道:“楚妗被皇上看中了,楚妗入宮為妃,雪芙膏是定例,到時候會做為賞賜送到定國公府,母親掌管府裡中饋,這雪芙膏不就是相當於我的?”
儘管目的達到,可楚妗心裡也有些悶悶不樂,好像是自從楚靜姝說了顧沉宴的壞話後,她便一直有些難受。
就好像是她知道顧沉宴的那些閃光點,而旁人卻因為他一些微不足道的不足便否定了他,雖然明面上對他尊敬敬畏,背地裡卻是詆譭。
楚妗低頭,心底漫開淺淺的心疼。
“阿茶,你站在那裡幹什麼?”牆角的墨蘭脆聲喊她。
楚妗回神,壓下心底的異樣,走到牆根,她低聲道:“墨蘭,我好像知道玉佩的秘密了。”
墨蘭一驚,“這麼快?是誰告訴你的?”
“怎麼聽你這語氣,你好像也知道?”楚妗疑惑道。
墨蘭忽然不說話了。
楚妗用手撓它的葉片,墨蘭受不了,哇哇大叫,“你上次說可以聽到王清荷的聲音那次我就知道了。”
楚妗一愣,“那你為何不告訴我?”
“那時我只是猜測,也不是完全知道知曉。而且,嗚嗚嗚……”墨蘭說著說著,忽然哭起來,“我不想死啊,我喜歡阿茶,想要多陪陪你,嗚嗚……”
楚妗詫異不已,道:“你何時要死了?你花期不是很長嗎?”
墨蘭哭聲停下,“那個玉佩的觸發條件不是要拔我的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