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會笑會撒嬌。
母親見我回來,也很是高興,只是她第一句話,不是問我,“這些年可過得開心?”
而是問“皇后娘娘喜不喜歡你?”
在宮中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之下,我身上漸漸有了姑姑的影子,我學會了不動聲色的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母親,我想先去看看爺爺,姑姑讓我好好在爺爺靈前盡孝。”
果然,母親不敢耽誤我去爺爺跟前守靈。
我身上帶著孝,不便再去皇宮。我的生活又開始變得枯燥無味。
我十五歲那年,姑姑生辰,我再一次去了皇宮,我如以前一樣,整個宴會,煢煢孑立。
周圍的人都繞著我,誇讚她我的才學,讚揚我的美貌,可我卻覺得無聊至極。
出乎我的意料,姑姑竟然藉著生辰之由,向皇上討了一個恩典,賜予我“錦時”的封號。
姑姑說,那是她送我的及笄禮。
真好笑,我的母親都未曾這樣上心,她只是記得,這樣一個大日子,足以讓她狠狠炫耀一番了。
可能是才情已經刻進我的骨子裡吧,我很喜歡姑姑的一份壽禮,七皇子的百壽圖。後來姑姑把它送給了我,我時常鑽研這副畫,漸漸的,從畫中看出了作畫之人的心緒。
我對宋硯產生了好奇。
因為一副畫,我竟然喜歡上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後來,宋硯漸漸嶄露頭角,姑姑變得慌張,因為宋硯的成長威脅到了太子。我第一次看到姑姑的失態,她在我面前哭了。
當姑姑說要把我嫁給宋硯的時候,我不知道,我答應的時候,我內心到底是竊喜更多一些,還是責任更多一些。
我期待著賜婚的聖旨,可是宋硯拒絕了我。
我前去質問他,卻發現了他與一個小太監姿態親暱。
我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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