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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航證的事情辦妥了,還有幾天的時間,她想趁著這個時間,去見一下戰先生。
然而,對方卻沒有回資訊。
【又是不回訊息的一天嗎?還是不方便見面?如果說不方便見面,你可以直接回復的,等人訊息滋味不好受。】
訊息發出去,白許言又加了一個委屈的兔兔表情。
主臥房間裡,詹泱微信分身上連續收了叄條資訊。
他捏著手機,看著女孩子發來的委屈的表情,最後長指在螢幕上敲擊出一條訊息,發過去:
【為什麼要見面?這樣不好?】
白許言悻悻的趴在床上,下巴抵著枕頭,正準備再發什麼,突然收到回信。
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以最快速度在輸入鍵盤上敲擊:
【哪樣?】
【就這樣目前的狀態。】
白許言眨巴眨巴大眼睛,想了想,回覆:【你是說……你一直都有看我的訊息?】不是她一直自說自話?
【嗯,都有。】
白許言抿著唇,有些激動,又有些意難平。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這個微訊號對方根本沒有登陸,或是根本設定了免打擾。
總之是沒看到她的訊息。
原來他看到了。
癟了癟嘴,摁下語音鍵,委屈的嗓音出來。
“可是你一直都不回我,我好難受,你是不是討厭我啊?”
訊息發出去,幾乎是一秒收到回信:【我沒有。】
他怎麼可能討厭她?他喜歡都來不及。
“那你為什麼不回我,你知不知道讓一個女孩子這麼幾年一直這樣空發訊息,很不禮貌?”
嗓音都帶了哭腔。
可委屈了。
詹泱聽著從揚聲器裡傳出來的嗓音,快速輸入一行字:【我知道,別哭。】
“我沒哭,你又沒死,我哭什麼?”白許言倔強又賭氣的懟了一句。
【……】
“戰先生,你是哪裡人,你全名叫什麼?我們能見面嗎?還有,你剛沒正面回應,是不方便嗎?亦或是……你結婚了?有女朋友了?有孩子?”
【沒有,未婚未育。】
白許言看著螢幕上簡簡單單的六個字,一下子又咧嘴,笑成了二傻子。
“那你方面見面嗎?我在首都這邊,接下來四五天的時間都有空。”
詹泱拿著手機,沉思片刻,回過去一條長資訊。
【針對你的問題我一一做出回答,第一:我這邊的情況,比較複雜,透露的資訊有限,望諒解。
第二:見面的事情,應該也實現不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
白許言看著手機上的資訊,癟起嘴:“好,我睡,但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
“我能往死裡操你嗎?”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在夢裡操死他總可以吧?
訊息發出去,白許言直接就聽到主臥室裡傳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接著,似乎是桌面上什麼東西噼裡啪啦接連掉地上的聲音。
白許言皺著眉頭,探身望了望,最後提拉著拖鞋到主臥門口。
“詹哥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說話的同時,白許言擔心出事就推門了。
推開門就看到半坐在床上慌亂到七手八腳扶床頭櫃的男人。
旁邊地上一片狼藉,相框,水杯,手錶一堆全在地上。
看到白許言推門,詹泱耳根紅的發燙,直接咳嗽著用掀開被角遮住手機螢幕。
“沒事,就是……喝水,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