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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許言掛了電話,為了能給這位高幹子弟親戚留個好印象,重新換了一條溫婉到看著十分淑女的裙子。
給林雪梅發了一條訊息說要給老闆訂餐,晚一點發。
之後,就出了門。
到了老街的雨閱書吧,白許言看到了詹泱。
詹泱坐在書吧靠最角落的地方,穿著一身乾淨的休閒裝,淺灰色的翻領外套,裡面內搭一件白色t恤。
這樣一身搭配出來,很減齡,也多了一份生活氣息。
至少比穿著白色制服時,更加接地氣。
不過也得虧他今天不是穿制服或白色的衣服,不然白許言心裡會多多少少的有些尷尬。
畢竟昨天晚上對著這個男人,又是騎又是口的,最後她還噴了高潮。
淫水噴在了男人的臉上,唇上。
“泱哥哥……”
白許言在書吧門口調整好呼吸和狀態,勾著紅唇笑眯眯的上前,來到詹泱面前。
詹泱聞言抬頭,掃了一眼白許言,微微別過臉。
“嗯,來了,坐吧。”
白許言點頭,優雅的坐下。
“辦下來了,資料和證件都在裡面,你看一下。”
隨著一個檔案袋推過來,白許言看到了一隻男人的大手。
詹泱整個人面板偏白,偏瘦,手的骨節很突出。
很好看。
“嗯,謝謝你。”白許言收斂了目光,開始檢查證件和資料,一樣都不缺。
這人還是很靠譜的,在十年前她就發現了。
他去接她,只會早到,不會晚到。
每次出門也要看天氣,總之是很靠譜了。
“你剛剛說有事找我幫忙,什麼事?”詹泱在白許言低頭檢查證件資料的時候,視線偷偷的移到她的臉上。
她臉上帶著妝,妝容很好看。
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照射下,落下彎彎的弧影。
嬌唇塗著蜜潤的口紅,那紅不算妖豔,但卻勾人心魄。
他昨天就注意到了,這個丫頭很會化妝,明媚卻又恰到好處的勾人。
就像一隻在慾望邊緣試探的小妖精一般,勾著他,也讓他只要稍稍一不注意就失控。
“哦,是這樣的,你不是在民航這邊上班嗎?你一定認識飛沉陽的航班吧?或者你認識那邊的同學也行!”
白許言一邊說一邊把資料放回去,抬眼看過去。
她看過來,詹泱很巧妙的把視線上移,不再盯著女孩子的唇,而是和她平靜的對視。
雖然只是表面的平靜。
“認識是認識,但你想做什麼?”
白許言咬了咬嘴唇,又咧開唇角,笑得明媚而不妖嬈:
“是這樣的,我這次來首都跟我媽說的是跟老闆沉陽出差,我媽擔心我撒謊,就讓我拍什麼沉陽故宮,那會兒還讓我跟她共享實時位置。
我都要頭疼死了。”
關於白許言說的,詹泱只明白表層意思,實質性的並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說你來了北京?”
關於白許言說的,詹泱只明白表層意思,實質性的並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她說你來了北京?”
呵!
白許言無奈的勾唇:“你大概不知道我這邊的情況,自從之前我媽半夜拖著我從家屬院離開後,就再也不許我踏入北京一步。
之前說好的以後讓我以後進航修廠,也突然改變主意,甚至後來報考專業工作什麼的也不讓我涉及航空航修這一塊,而她本人在北京的這邊親戚也一個不聯絡。
也不能問,問就是一通甩臉色。